“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說起來,卡卡西你說話的語氣和操心的事情越來越像老爺爺了。”
那廂的銀毛男子似乎猛然間低下頭,才按著腦袋對我說道,“嘛,就這樣吧。”看著猛然間沉默下來的男子,我整了下了手邊的檔案,微微的斂下眼眸。
看著卡卡西漸漸走遠的身影,身側的白淡淡的開口,“需要人看著他嗎?霧大人。”
“做給那群長老們看看好了,隨便找幾個人象徵性的盯著卡卡西好了,反正他應該不會做出破壞盟約的事情。”緩緩的靠在椅背上,我雙手交叉,笑的極為的愜意。“因為他是卡卡西,那個經歷了忍者大戰的少年呀。”
“霧大人,那麼,曉的那邊該怎麼辦?”白的聲音似乎稍微的出現了一絲波動。我沉下眼來,“雖然以你和君麻呂的實力不會出現大問題,但是……目前曉的注意大部分還在木葉身上,嘛,乾脆……就繼續這樣好了。”
“難道是大人打算讓他們取得守鶴?”
“只要看住了九尾,守鶴讓他們拿走也沒什麼問題。”原本在漫畫裡因為守鶴被拿走出現人心浮動的砂忍,現在有我震在這裡,應該不會出現大問題,讓我愛羅那小鬼的力量損失一點應該更方便控制。
我頓了頓,才似乎想起什麼的問道,“有沒有宇智波鼬的訊息?”
白似乎稍微有些驚愕的停頓了一下,才搖了搖頭。
“大人找他有什麼事情嗎?”白的聲音偏向於溫潤和柔和,讓人聽起來感覺極為的舒適,我靜靜的斂下眼眸。
“那是因為他欠了我一個約定呢。”
微微眯起眼,關於他那雙眼睛的約定。
白斟酌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大人,其實您根本不打算殺了佐助吧。”
“恩,差不多,因為和別人有了約定。”
“也就是說您從頭到尾都在詐卡卡西了。”白的語氣很肯定。
我抬起頭,頗為無辜的看著白,“你不覺得,一條人命賣兩次是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回報的事情嗎?”
“對於我,任何的人和事物都是可以利用的,很多時候人不是不能賣,而是你出不起加碼。”
白似乎頓了頓,聲音略微的有些顫,“霧大人,那麼對於您,我和君麻呂又算什麼呢?”
“也許是家人吧,嘛,誰知道。”我靠在椅背上,懶懶的答道,自從安夏弗烈德背叛之後,我真的還有親人嗎?
“對於大人而言,我們是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對我們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夠了。”
我猛然間愣住,緩緩的抬起頭,才看到了白溫和的笑容,一如當年般的清雅,淡淡的一種溫柔彷彿慢慢的滲入我的骨髓。
【對於大人而言,我們是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對我們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夠了。】
猛然間按住臉,無聲的笑了起來,白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忠誠呀。
“說起來……”我低下頭頗為陰鬱的開口,“今天的茶好難喝。”
“霧大人……”白似乎苦笑了一下,才繼續笑彎了眼。
您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到極為實際的地步呀。
卡卡西在打完招呼之後拿著我們私底下談好的條約回去了,基於此人給予我木葉會變成這樣你也有一部分責任,該自殺謝罪極為譴責的眼神下,我還是乖乖的在某些地方退了幾步,畢竟對於木葉或者對於砂忍撕破臉大家誰都不好看。
卡卡西公費出差完之後,便屁顛屁顛的滾回木葉去了,我也開始重新熟悉幾年前放下的暗部的事物,雖然對於白和君麻呂不過區區的幾年,但是對於我的確是不小的時間差距。
看著眼前的公文我頗為頭大的按著腦袋,暗部最近換人也極為的頻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