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問西,不過現在她卻難過的說不出話。
我憑什麼得到子揚這樣的愛?
回想自己這幾年幾乎空白的生活,書沒有念好、飯店的事物一竅不通,交的朋友盡是整天玩樂的富家千金,除了子揚,自己還剩下什麼?如鬱慚愧地低著頭,身為Azure的法律繼承人,卻連一點忙也幫不上,跟蘇菲亞這個“旁人”比起來,自己似乎連嫉妒她的資格都沒有。
子揚忙著指揮Azure的因應措施,沒有注意到如鬱臉上不一樣的表情變化。
一星期後,如鬱已經復原,不過子揚尚未能出院,如鬱在他房裡陪著他。
子揚盯著新聞,臉色明顯輕鬆許多。
證據已經齊全,華家被大批記者包圍,連要應訊的華祐幾乎也寸步難行,他臉色鐵青,對記者相當不耐。“一切都是不實的指控,我相信司法會還我清白。”
留著胡碴的華祐這些日子從雲端跌到谷底,記者們一個個尖銳的問題讓他相當難堪。
“可是華先生,Azure厲董事長提供給警方的證據相當齊全,甚至最近曝光的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