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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月舞最後一次蹬臺現唱……”全場譁然……
“再唱一首吧,也許為某個人,也許為我自己……”栽著一絲懵懂的眼,做戲十足的往
臺下看去,當然啦!要有特定的方向……琴歌,我來了!恩?龍穰也來了?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賦
那麼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愛情是你的遊牧
擁有過是不是該滿足
誰帶我踏上孤獨的絲路
追逐你的腳步……
星星就是窮人的珍珠
你的笑支撐著我虔誠的最初
狂風沙是我單薄衣服
穿越過亞細亞的迷霧
羌笛聲胡旋舞為你笑為你哭(ho~為你哭)
hey愛上你的全部放棄我的全部(我的全部)……”《絲路》曾經讓我哭的一塌糊塗,卻不知道為什麼……
黑暗中,燈火裡,風聲中,琴音裡……琴歌的眼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我,雖然他仍舊那
副自命風流的鳥樣兒,但偶爾的交集卻讓我彷徨……他?是他嗎?
即使黑暗能讓我看清楚自己的心,但卻看不清楚龍穰的表情,他——我從不曾經了
解……
縱然夜在黑,煥之深情的眼,溫柔的笑仍舊讓我暖和,暖和的有了家的感覺,有了春
意的開始……
那一抹紅色,在這樣的夜晚靜靜的,嫵媚的,憤怒的狐狸,只為我一人綻放,他確實
好美……美的有絲不屬於我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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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太滿的故事,沒有想象的空間,就沒有精彩的回憶。喜歡自由自在的暢想,卻不想做飛鷹,那是一種孤獨。喜歡陽光下偶然灑過的媚雨,喜歡唇之間相互碰擦的酥麻……我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我是不是魅力十足?哈……苦笑!眼前的情景就是我不喜歡中的頂級討厭!擁擠中的頂級擁擠!
因為我要退場,因為再也見不到我,因為三天被我折磨的人性,所以……暴動啦!
我的媽媽啊?!!!人那是瘋一般的往臺上擁,呼喚著我的名字——月舞。
前一刻,因為失控的三兩個男人,正一副小明星有人追捧的洋洋得意。吸一口氣,運足了十二分的魅力,嘴角向上微仰,眼神柔和著,自傲著……可,下一秒,我的意志就開始動搖,精神開始崩潰……人,好多!都嘩啦啦的就像我不要錢似的往上擠,瘋搶!
煥之護著我,身子被人們擁的左右搖擺,看來當保鏢,真不是人乾的活,沒有個好體格,狠毒的眼神,在關鍵時刻還真頂不上茬。
他的手,緊緊拉著我的……
狐狸也正往我們這邊努力的拱著……人多啊!氣旺啊!感嘆啊!魅力啊!
對著擁然而至的人群,我仍舊儘量的保持著幽雅的笑,而這種笑,不一會兒,就彷彿風乾了千年的化石乎在臉上般難受,不自然。
終於,忍無可認,無須在忍!不在沉沒中沉沒(那是沒有出息),就在沉沒中爆破(八層就我這樣吧)。那叫一豪爽!豪爽你個頭,你丫的屁股讓你摸了,你認為是你的魅力吸引人,還是肉體吸引人?豪爽?靠!
“MD!哪個變態摸老孃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對於喜歡高嚎的我來說,一聲震響妓院。喚‘月舞’的聲音噶然停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