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便宜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工薪人家吃的玩易。”
當然,這種話是打死也不能說出口的。
犖犖看著我,忽然幽幽嘆了口氣,淡淡說:“你說給我聽的這些話,想必和你的女朋友也說過吧?”
我想到了司琪,心裡一緊,扶著犖犖肩膀的雙手也不禁送開了些。
犖犖的表情又是一黯,略一沉默。語氣忽然變得很冷淡,忽然很平靜的說:“剛才王浩說我是他老婆,我確實是的。”
我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但心裡還是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有些不自然。
犖犖接著說:
“我小的時候,總希望父親能在我身邊多陪陪我,但漸漸我就失望了。後來我就乾脆不願意再見他。等我長得大了一點,我就決定要離開他,離開他的身邊,走得越遠越好。遠的讓他看不見我。既然我小的時候他不在我身邊,那麼我以後也不要在他的身邊。”
“後來我就申請了去國外唸書,我申請了去英國普利茅斯念學位。出乎我意料的,父親激烈反對。他的那種態度讓我很吃驚。但當時我根本就一心想好好的氣一氣他。所以他越是反對,我就越要走。他著急了,他知道我從小就不喜歡和男孩子在一起,他也知道我沒有男朋友,就故意說,我想走的話,必須先結婚。他認為我如果結婚了,就不會再走。而另一方面,他認為我根本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結婚物件,如果我不能做到這點,也一樣走不了。”
我嘆了口氣,忍不住說:“然後你就找了個人結婚?這個人就是王浩?”
犖犖苦笑道:“是的,我第二天就去找了王浩,他是我父親朋友的兒子,我們從小就認識。我雖然不喜歡他,但也並不討厭他。當時我沒費什麼力氣就說服他幫助我。但說好了是假結婚,是騙我父親的。沒想到,現在他卻利用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
我急忙說:“難道你父親不管你?你可以對你父親說明,相信你父親會幫你的。”
犖犖搖了搖頭:“我現在根本就不願意和我父親有什麼聯絡。自從我一意孤行結婚出國,我們就鬧翻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告訴他當時這只是一個騙局。”
犖犖眼中露出一種恨恨的目光,咬牙道:“而且,更氣人的是,那個王浩,在我出國的這兩年內,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我父親哄的非常喜歡他,聽說今年我家和他們家合資註冊了一家新公司,父親甚至非常信任王浩,把這個公司全權交給他負責。現在就算我說要和解除婚姻,父親都絕對會幫這王浩說話。”
我想了想,忽然說:“王浩這個人,真的那麼厲害?”
犖犖嘆了口氣:“你千萬不要以為他是那種人們所常常說的那種紈瓠子弟。他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在和我結婚後,他不嫖不賭,在外面沒有女人,私生活自律的簡直就是一片空白。我父親在我們結婚前後暗中查了他幾次,但都什麼也沒查道。連我父親都對他很滿意。他唯一的嗜好就是偶爾和一些男性的朋友去酒吧喝點酒,而且他確實很有能力,公司裡面的事情聽說也做的不錯。”
我呆了呆,看來那個王浩和我腦子裡想的那種人差了很遠。我原來還以為他只不過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子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現在看來,只怕還是個厲害的人物。
我呆了呆,又問:“那你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安心做他老婆?”
犖犖白了我一眼:“廢話!我怎麼會真的嫁給那種人,他處心積慮一看就是對我家有圖謀!”
我苦笑道:“那你現在又打算怎麼解決你和他的那張結婚證?”
犖犖也苦笑說:“我也真的沒什麼辦法了,只要拖。法律上有規定,夫妻兩人只要分居超過兩年,就算一方不同意,也照樣可以離婚,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