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三郎馬上鞠躬:“回太后,上一次談判確實是我們錯了,可是背信棄義好像還說不上。在下認為,這國與國之間的事情就是如此,只要不是那陳世美那幫的過分,都談不上背信棄義。”
對於宋朝當初在東瀛做的事情,遼國人也聽到了一些風傳,不過由於現在的對馬實行的是一種高壓的統治,所有人都不敢議論,而宋朝的君子們對於陳元的那種小人行徑都非常鄙視,引以為士大夫之恥辱,也都不多說,所以傳入遼國的訊息是五花八門。
耶律宗元對東瀛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忽然被那個叫對馬的國家取代非常也十分好奇。
“陳世美究竟對你們做了什麼?”
藤原昆三郎把大致的經過說了一下,現在的呼延慶是對馬國水師大將,所以一切事情不需要解釋他也明白了。他把事情從呼延慶開始說起,陳世美是如何挑起東瀛和高麗的戰爭,然後從中漁利,再到後來正在和東瀛商談建交的時候忽然偷襲,以及後朱雀天皇已經在投降書上簽字了,陳世美卻大開殺戒的這些小人行徑一件一件的說給耶律宗元聽。
耶律宗元聽的心中顫動不已,這些做法就算在他看來也太卑鄙了,宋朝居然能容忍陳世美這樣做,這說明宋朝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君子之邦了,這一次的戰爭想要逼迫宋朝像以前那樣求和,可能難度非常大。
沉思良久,他抬眼看看藤原昆三郎:“你,有什麼擊敗宋人的方法?”
藤原昆三郎聽他問道主題,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這個時候反而表現的不是十分的焦急:“敢問大王,宋軍以前在野戰的時候根本不是貴**隊的對手,為什麼在這幾年變的如此厲害?”
耶律宗元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他們的兵器忽然變厲害了,他們有一個專門研製兵器的地方,叫武庫,以前在汴京,現在搬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也不太清楚。”
藤原昆三郎笑了一下:“宋軍現在手中的兵器並不是他們最好的,武庫新研發的一種炮不光射程很遠,而且能像弓弩一樣可以瞄準目標。他們的火槍也有了改進,聽說現在射程更遠,穿透力更強,並且在裝彈的時候已經不是現在這般繁瑣。”
耶律宗元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對於遼國不是一個好訊息。
“你是如何知道的?”
藤原昆三郎抱拳:“因為,他們的武庫就在以前屬於我們東瀛一個小島上面,我們的一些漁民打漁的時候,會經常路過那裡。以前那個小島是我們漁民出海時候遇到風浪躲避的場所,現在海上起風浪了,島上看守的宋軍依然允許我們的漁船靠上去躲避,我們曾經派人對那裡做過詳細的偵查。”
他說的十分自信,眼神中放出一股熱切的神色:“現在這片地方能挑戰宋朝水師的也只有遼國的水師隊伍了。”
耶律宗元聽後呵呵一笑:“哈哈,你太看的起我們遼國了,這陸地上我們和宋朝還能爭一個高下,但是海上,我們那幾艘破船根本不是宋朝水師的對手。”
“可是你們最少有打下那個島嶼的能力。大王,只要打下宋朝的武庫,抓了裡面的官員,搶了那些武器的樣本和資料,不出一年,大遼就能擁有和宋軍一樣先進的武器。那個時候宋軍和貴國的形式必將回到從前的局面。”
耶律宗元心中其實對這個想法已經動心了。兵器,遼國人這次吃虧就吃再兵器上面。
宋軍手中的弓弩和炮火太厲害,遼國人的弓箭和投石機根本來不及靠上去就要承受莫大的損失。所以耶律洪基在前線只能用人海戰術,用人命往上堆。
假如遼國也有和宋朝一樣的武器的話,那局勢馬上就不同了。不要多,只要遼國有五萬騎兵裝備足以抗衡宋朝部隊的武器,宋軍就很難在戰爭中討到便宜。
兩個人談話到現在,最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