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
蕭韃裡看著蕭蘇里一眼:“知道了,事情我會有分寸,你在外面幫著他一點,當然只是幫他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他說的那個什麼,什麼,”
蕭蘇里忙的介面:“融資。”
蕭韃裡嗯了一聲:“嗯,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你如果覺得合適就快些去做。日後,我會讓你帶他來見我的。”
胡靜下的麵條還是那樣的好吃,而且胡靜知道陳元的牙齦有些受傷,特意把麵條煮的時間長了一些,然後又等麵湯溫了一些才給他端來,這樣細緻的照顧讓陳元感覺到了幸福。
這種幸福,是需要去守護的,陳元吃完之後,輕輕的拉住胡靜的手:“妹子,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你娘子可以麼?”
胡靜的臉上有些含羞,語氣中有些驚喜,卻無可奈何的說道:“大哥,我們說好的,你等我兩年不行麼?”
陳元把她的一把拽到自己xiōng口來:“我等你一百年都沒問題,只是,我怕我自己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你說兩年,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做可以和我說說麼?或許我能幫你。”
胡靜的眼神中有些mí茫的神sè,她也想放下仇恨和陳元就這樣生活在一起,可是從自己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家族的仇恨而活著的,她生下來好像就是為了找龐吉報仇的。
當初在汴京,她還不瞭解陳元,更不知道龐吉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所以才答應和菱huā一起嫁給陳元。
可是這一路下來,她對陳元的感情與日俱增,從龐喜的身上,她也知道原來自己一直賴以依靠的那些朝堂上的大人物,根本就不是龐吉的對手。
所以她更害怕會牽連陳元。
猶豫了片刻之後,胡靜最後還是微微一笑,把手從陳元的手掌裡面chōu了出來,微微一笑:“陳大哥,你早些休息吧,好好的養傷,等你傷好了再說。”
這是推脫之詞,陳元真的不想再喊她胡靜,他知道這是一個假名字,她的真名應該是那天龐喜說的什麼瑞珠,不過現在她自己既然不說,陳元也不願意硬bī她說出來。
bī出來的真誠一點意思都沒有。
陳元伸了一個懶腰:“那就這樣吧,我也確實有些累了,對了,你讓龐喜他們去找一下王倫,明天下午,我要和他一起去蕭蘇里家談一下生意上的事情。”
第二天,陳元真的哪裡也沒去,一直在chuáng上躺倒下午王倫來了之後,兩個人一起坐著馬車去蕭蘇里的府上。
今天晚上的這場酒宴的結果如何,直接關係到陳元計劃進展的進度快慢,所以陳元心中早已經打好了草稿,對那些人可能提出的各種質疑,都做了很充足的準備。
王倫坐在陳元的旁邊,盯著陳元看了半天,卻總不開口說話,這讓陳元多少覺得有些奇怪。
說實話,陳元覺得王倫這個人本身就非常的奇怪,他們都是做買賣的,可是王倫卻有一種視錢財如糞土的氣質。而且兩個曾經對過詩詞,王倫xiōng中居然也是jīng通文墨,這讓陳元對這個人真的很有興趣,越是接觸的深了,他越是覺得王倫就是一個謎題,一個讓人猜不透,看不透的謎題。
王倫顯然也是這樣看陳元的,特別是昨日的事情發生之後,王倫覺得雙方有必要進行一次溝通。
看著陳元扭過那被打的已經變形的臉看向自己,王倫笑了一下,心中決定把事情挑開:“陳兄,咱們的買賣合作的越來越愉快了,兄弟心中真的很想以後繼續這樣愉快下去,所以,我想和陳兄談一談。”
陳元嗯了一聲:“王大哥想談什麼?”
王倫想了一會,陳元也沒有催他,好一會王倫才慢慢說道:“陳兄,其實也就是在下的一些看懂的地方罷了。你來燕京,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