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修生養息,沒有受到對外戰爭的困擾,無論是國力還是人口,都是中亞一帶的領頭羊。否則回鶻也不會一直把這個國家當做自己的敵人。
宋軍的攻擊確實讓他們的部隊在不斷的後撤,甚至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但是隨著阿拉伯人的到來,他們彷彿又找回了勇氣一般,那些本來在敗逃的部隊馬上集中,在阿拉伯人的幫助下迅速的補充了物資,恢復了戰鬥的意識。
而狄青顯然也知道突襲的效果只能這樣了,宋軍下面要做的是在戰場上擊敗那些由塞爾柱突厥人率領的阿拉伯軍隊,只要擊敗了他們,就是毀滅了黑汗的希望。
現在攻守雙方已經都在拔汗那拉起了架勢。於此同時,朱羅國的壓力減輕許多。
卡迪爾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陳元,兩個人在回鶻的宮殿裡面分賓主坐下,最後卡迪爾汗說道:“駙馬爺,有句話我說出來可能有些干涉宋朝事務的嫌疑,但若是不說,本王心中著實不快。”
陳元笑了一下:“大王但說無妨。”
卡迪爾汗說道:“本王知道狄青將軍是宋朝名將,但是這一次他打黑汗,其戰略部署著實讓本王不敢恭維,速度之慢當是前所未有,多次貽誤戰機,本王有些懷疑,狄青將軍是不是不想來這裡打仗?”
他的話下之意就是告訴陳元,盟國的部隊對狄青不滿,請求宋朝換人。陳元也不知道狄青為什麼這麼做,或許是擔心後路,或許是對前方不瞭解,卡迪爾汗絕對不會無中生有的。
可是打仗,陳元相信狄青。要是狄青無法打贏這一仗,那麼大宋就沒有人能打得贏。他堅信狄青這麼做有他自己的理由,不管什麼理由,肯定都是狄青經過深思熟慮的。
陳雲笑了一下:“大王,這一點請你放心,狄青將軍是向我們聖上主動請命的,而且立下了軍令狀,必然全力以赴。”
外『交』上的辭令。言下之意告訴卡迪爾汗,狄青是仁宗親自點的將,陳元換不了他。卡迪爾汗多少有些失望,不過那情緒馬上就過去了,看到隨從已經把酒菜給端了上來,當下拍拍手,整個皇宮裡面頓時響起了西域特有的那種『迷』人的胡笳聲,在這批音樂聲中,一個身材高挑回鶻『女』郎踩著音樂的節點飄然而來,那身上的衣服薄如蟬翼,陳元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她那細長的雙『腿』。
那『女』郎的眼睛就像寶石一樣的閃耀著光芒,『胸』前的豐滿向陳元訴說著她的內容,跳舞的時候她經常從陳元身邊掠過,那披在身上的絲紗時而像是不經意一般掠過陳元的面部。
陳元的手中的筷子慢慢的放下了,眼睛盯著這個『女』郎,他知道,這必然是回鶻大王送給自己的禮物。
汴京,陳元剛剛離開沒有幾天的時間,可能是感覺範純佑最近平靜了,文彥博又把那個姓楊的指揮使給調了回來。
他也不知道那個指揮使知道多少事情,不過既然和陳元有瓜葛,文彥博覺得如果把他一直放在外面,多少有些說不過去。而楊指揮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一股足以在瞬息間吞沒一個小小指揮使的漩渦裡面來回的走了一圈。
他對自己被調走有些鬱悶,對於能馬上回來是非常的高興,還沒有走入自己家的大『門』他嘴中的小曲就開始唱了起來,推開房『門』之後大喊一聲:“娘子,我回來了!”
沈蕊從房內跑了出來,一下撲在那指揮使的懷裡,楊指揮使身體相當的強壯,順勢抱著她轉了幾圈:“哈哈,這一段時間不見,我家娘子又輕了些許,是不是想念為夫了?”
沈蕊呵呵一笑,顯得是那樣的放『蕩』:“想!我自然是想了,白天想的吃不下飯,這晚上更是睡不著覺。”
她這種『女』人,只在她喜歡的男人面前才會放『蕩』,就如同她以前在陳元面前一樣。沈蕊知道陳元要走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