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眼光,居然收了個這樣的練武奇才做徒弟,哈哈!”
就在這時,東南方的夜空突然騰起一朵絢麗的煙花,幻化成五彩波紋,轉瞬便被夜空吞噬了。
楚煦言見了,轉而對金嘯晨和範天成道:“你們有個朋友就要來了。”
金嘯晨愣了一愣,範天成卻笑著答道:“晚輩初到青龍會,還不認識什麼朋友。”言下之意,是他在江湖上的朋友已經不算朋友,只有青龍會的人才是他的朋友。他不愧是百味齋的少主,生意場上的精明無時無刻不在流露。
楚煦言好像對他的話很受用,即使他也明白這不過是客套而已,誰叫千穿萬穿,馬屁總是不穿的呢!他道:“這個朋友你們一定要認得,而且,要向他借一樣東西。”
範天成心裡嘀咕著,感覺事情似乎不好辦,但是臉上依然勉強笑道:“什麼?”
楚煦言一字一頓:“青竹劍。”
範天成和金嘯晨對望了一眼,臉上都是一陣青一陣白。因為他們自己清楚,他們兩個人加起來,也未必是葉瀚揚的對手。在江湖的同輩人中,葉瀚揚已經很久沒有對手了。
楚煦言卻笑道:“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可能一招就殺了吳子晗,可他還是死在你們手中。所以我想,去偷青竹劍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笑得又尖銳,又冷酷,彷彿看著自己的獵物,在一步步地接近死亡。
金嘯晨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即使我們能偷到他的劍,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這恐怕是他這輩子說得最謙虛的一句話了。
楚煦言笑了笑,道:“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金嘯晨啞然道:“這,這是什麼意思?”
楚煦言冷笑道:“你可知道,為何我手下的弟子這麼少,卻也能辦很多事情麼?”
金嘯晨不知他是何意,只得猜測著道:“自然是因為他們,他們能幹。”
楚煦言道:“錯。嚴格來說,老夫的每個弟子,資質也不都是特別的好。只不過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幾近完美。”
這話不錯,從清涼山到石頭城,這些人佈設陷阱的技巧幾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們簡直是將製作陷阱當做雕琢一件藝術品了。
楚煦言繼續道:“而且他們從不怕任何困難,對著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想的永遠是如何完成任務,就算我說要殺進環碧小築,他們也毫無懼色。”
範天成和金嘯晨渾身直冒冷汗。他們已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
楚煦言又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們都對我非常忠心,我簡直到死都找不到他們企圖背叛我的蛛絲馬跡。”他說到這裡,居然有些得意的笑了。
金嘯晨心裡暗罵道:“你這個瘋子,居然會整天想要找弟子們背叛自己的證據。”他瞥了一眼四周青龍會弟子,突然覺得他們在這樣的人手下做事實在太委屈了些。
杭語薇的心中卻在冷笑:“你竟然不知道樂清遙心心念念在謀你的位子麼!”
楚煦言語氣一變,冷冷的道:“可是你們兩個人世家少爺,生長的條件都太優越,很多事情,都有人替你們解決,這樣的人必定貪生怕死,做起事情來畏首畏尾。即使把你們留在我身邊,我也不放心把任何事情交給你們去做。”
金嘯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厲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楚煦言如夜梟般笑了起來,道:“你們殺了自己的朋友,心裡必定害怕這件事情張揚出去,必定要想著如何對吳家寨、對唐門、對長風鏢局的人交代,如果你們能騙過葉瀚揚,自然還可以繼續做風光的世家公子,如果連他也騙不過,青龍會要你們何用!”
範天成怒道:“你在耍我們!”
楚煦言道:“不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