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黯,即而變得複雜,嗓音也轉為低沉,帶著幾分不情願地說:“但是,我喜歡她的那種感情,是……是兄妹之情!”
舞蹈的話象一記閃雷刺穿我的心,劈開一個裂口。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撕心痛苦,使我的心麻痺,失去知覺。我並未流淚,卻感到入骨的悲傷,或許因為眼淚已流進了心,心好似被淚水浸透,涼涼的,緊緊的,漸漸地失去了熱度,感覺。從溫暖的天堂瞬間墮入冰冷的地獄,我身處異常的冰冷與黑暗中,遙望著天堂的溫暖和明亮逐漸遠去,因此冰冷愈為難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