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靖回來之前的三天裡,b 集團軍特戰旅迎來了十九個特殊的客人。他們陸續拿著手續來到旅部報到,隨後被安排到了招待所,暫時還未下到連隊。
這十九個人中有年輕的軍官,也有充滿朝氣計程車兵,他們的軍銜從列兵到上尉各不相同。這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特戰旅的營區裡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又期待的氛圍。
鄭城親自來到招待所,檢視這些報到人員的情況。他目光銳利地掃過每一個人,心中對其中一些人的氣質頗為讚賞。他們身姿挺拔,眼神堅定,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戰士。然而,當他看到列兵侯冰和一個老兵油子士官時,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侯冰是空軍列兵,他跨兵種調動來到這裡,報到時穿著空軍常服,與其他士兵的著裝顯得格格不入。而且,他的舉止和氣質也與鄭城心目中的戰鬥單位士兵形象相差甚遠。
而那個老兵油子士官更是讓鄭城心生不滿。他的兵齡比姜超長一年,是個上士,見到副旅長鄭城時,軍姿不標準,背囊隨意地提在手裡,穿著特戰迷彩卻把袖子卷得高高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老兵油子的氣質。
鄭城忍不住走上前去,詢問老兵油子士官:“你是從哪裡來的?”
老兵油子士官懶洋洋地回答道:“報告副旅長,我來自血狼旅。”
鄭城接著問:“你在血狼旅是幹什麼的?”
老兵油子士官滿不在乎地說:“我專業是看靶場。”
鄭城聽了,大失所望,頓時失去了繼續詢問的興趣,轉身離開。
隨後,鄭城又來到列兵侯冰面前,問道:“你是空降兵嗎?”
侯冰連忙搖頭:“不是,副旅長。”
鄭城又猜測道:“那你是雷達兵?或者是空軍防空部隊的人員?”
侯冰再次否認:“也不是,副旅長。”
鄭城疑惑地看著他:“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跟雷達有什麼關聯?”
侯冰猶豫了一下,說:“我是空軍地勤的驅鳥員。”
鄭城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驚地看著侯冰,不解地問道:“驅鳥員?你一個驅鳥員來我們特戰旅幹什麼?”
侯冰低下頭,小聲說:“我也不知道,是歐陽旅長把我帶來的。”
鄭城氣得拂袖而去,嘴裡唸叨著:“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歐陽靖到底在搞什麼鬼?”
此時,歐陽靖正坐在吉普車上,朝著旅部疾馳而來。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
終於,吉普車到達了旅部,歐陽靖讓參謀何洪濤回去休息,自己則走進了辦公室。
他剛坐下,就聽到了敲門聲。“進來。” 歐陽靖說道。
鄭城推門而入,歐陽靖對鄭城訊息的靈通感到有些意外,笑著說:“你訊息還挺靈通的,我剛回來你就來了。”
兩人坐下後,勤務兵沏了茶退出房間。
鄭城迫不及待地問道:“歐陽,你這次出去怎麼多帶了一個人回來?不是說只有十八個人嗎?”
歐陽靖笑了笑,解釋道:“我在空軍機場看到那個小兵侯冰,覺得他有潛質,就順便帶回來了。”
鄭城皺著眉頭說:“可是他只是個驅鳥員,能有什麼用?”
歐陽靖看著鄭城,認真地說:“趕鳥只是他的職責,他的特長不在此。具體情況,等下午開會把十九人都叫來再說明吧。”
鄭城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希望你這次的決定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