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淺笑著看著她再次鑽進自己懷裡,安心的合上眼,身體的不適加上一日一夜的操勞,早榨乾了他的體力。
玟果直到聽到了均勻而深長的呼吸,才再次睜開眼,靜靜的看著他,燭光在他側臉上跳躍,讓他的五官朦朦朧朧,明明就在眼前,卻無法完全看清,就如他的心。
但不管是否能看得清,但她能感到他的濃情蜜意,有了這些,已經足夠。
一陣風吹滅了燭火。
黑暗中,不能視物,身體地感觸就清晰起來,他身體上傳來的溫度越加的明顯,讓她心安的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摸摸身邊,空無一人,心裡一驚,睜開眼卻是自己房中,翻身坐起,掀開帳,看向窗外,已是日上三杆,難道昨晚是南柯一夢?
正在發懵,玉娘捧著洗漱用品,撥開珠簾進來了,“郡主醒了?”
玟果懵懵地點點頭,愣看著玉娘。
“末公子說這些日子,小嫻姑娘隨郡主回來的時間會少,怕小丫頭們不合郡主地心意,所以要我過來服侍郡主。”玉娘取了乾淨衣衫,走到床邊服侍玫果著衣,果然是手腳麻利。
玟果平時穿衣,就是小嫻在身邊,也喜歡自己來,但玉娘第一次親近自己,如果拒絕,怕她想歪了,便順從的從床上下來,將手臂伸進她抖開的中衣,由著她折騰。
“末凡呢?”她現在還沒弄清昨晚在他房中到底是不是夢。
“天亮的時候,末公子送了郡主回來,便外出辦事了。”玉娘為她繫好中衣絲帶,又抖開外袍,“本來末公子想讓郡主就在他那邊的,但那邊沒有鏡子,怕郡主醒來洗漱不方便,所以送您回來了。”
玟果聽了這話,才這發現他房中果然沒有一面鏡子,而他平時如此乾淨利索卻不知怎麼辦到的。
手指曲著按住袖口,塞進外袍,“你過來服侍我,那慕秋誰服侍?”
“我也不外乎是幫著打理打理院子,拿拿衣衫去洗,平日也沒什麼多地事可做,再加上近來末公子常在府中,我也就更空閒了。”
玉娘回弈園也有些日子,對玫果平時的所作所為暗暗看在眼裡,果然與過去全然不同一人,畏懼之心早去,再加上以前常在玫果地醫院看病,本是極熟的,沒了顧慮,自然也就熟絡起來。
再上讓她重回弈園,生活上也不再愁,又能報慕秋地恩情,這一來就更加感激玫果,對她也就盡心盡力的服侍。
她本是極為聰慧地一個人,又善於揣摩主人的心思,自送小狗一事,已猜到玫果已不同以前,對這院子裡的公子只是為了佔有,而是想他們開心。
見玫果心情不錯,便道:“慕秋公子,這些日子性情象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呃?”玫果揚了揚眉毛,這到是好事,“是嗎?”
“嗯,以前慕公子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也從來不會笑,最近常見他笑著逗小果……”她說到這兒忙住了嘴,伸手捂著嘴,一臉惶恐。
“小果?小果是誰?”玫果笑口呤呤,他能開心,可得給這個叫小果的記一大功。
玉娘目光閃避又不敢不答,“就是……就是……就是郡主送給慕公子的……小狗……”她一頭冷汗,怎麼就忘了,小果和玫果同樣有個‘果’字……
“呃!�”玫果一臉黑線,那傢伙居然給那狗起和自己一樣的名字……
“郡……主……公子定是一時間沒留意,才……起了這麼個名字……玉娘暗暗焦急,不知會不會給慕秋招惹來麻煩。
玟果苦笑,咬牙切齒,“小果這名字也蠻可愛啊……那傢伙敢說自己是狗……一定要找機會掐死他。
玉娘更是害怕,就要下跪,“全是玉孃的錯,郡主不要怪罪慕公子……
玟果拉住她,“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