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尹洛是什麼時候。
卻又將他如畫的眉目清清楚楚的記在心裡,雖然挽月總告訴我說忘卻會好過一點,可我卻固執的不肯忘卻,在夜深人靜的黑夜,一遍遍痛苦的回憶著,不願遺忘。
元熙五年,尹洛離去的四年後,南越頻頻進犯,圭州之役一觸即發,我看著邊陲的南越版圖,圭州乃兵家重地,攻破圭州就可一路南下直擊南越心臟,可謂生死之戰。
林麟站在那版圖面前,講訴著戰爭中的種種利弊,舅舅陳墨染遠在長黔駐紮,就等我這邊下令。
林麟一遍遍講訴,我隨意聽著,他走後,我才感到身心俱疲,無力的扶著那版圖,靠在牆上,一點點坐了下去,心裡又不禁埋怨起尹洛來,尹洛啊尹洛,你把我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