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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蔡瑁與張允,這二人本就是善於訓練水軍之輩,如今叫他們上岸與人持刀執劍的搏殺,卻是難為至極了。

一手持朴刀,一手舉著圓盾,二人小心護著自己,一路以圓盾為防四處衝刺亂撞,不求有功,但求自身完整。

乍看之下,跟個超級兵似的。

與二人的不堪相比,劉磐的表現就要說是可圈可點了。

這位劉表的從子,少有在人前搏殺之時,甚至時常搬出鄙陋的模樣,是以林立一直不清楚他的武藝,如今見其竟然是雙手各持一柄朴刀,使著一手絕妙的雙手刀法,頓時頗覺驚異。

原來開雙刀是漢末就有的嗎。

劉磐雙刀往復交替,或是橫抹傷敵,或是回收自衛,竟是使得行雲流水般,顯現出一手熟稔(ren)的刀*夫。

這一人一將持雙刀劈砍的模樣,頓時叫林立想起了前世一個叫做‘三國戰記’的遊戲裡的張遼,酷炫的同時,威力極不凡。

不過短短片刻,劉磐已是殺了一條血路出來,在其兩側,各有無數宛城兵就此永遠沉睡,眼見與大門也只有一步之遙,劉磐猛然向前一衝,雙刀舞成轉輪,口中暴喝道:

“迅雷斬!破!”

血肉瞬間橫飛,門檻已在眼前!

“叮”

就像是先前黃忠以一柄大劍攔下了史阿的奪命劍鋒,此時劉磐眼見脫逃在望,卻被一人一槍狠狠的拍回了現實。

劉磐收回雙刀,謹慎的看著對面那持著一杆頗有些眼熟的白木杆子長槍的漢子,低聲詢問道:

“你是何人。北地槍王張繡?還是原先宛城太守李嚴?”

文聘可是下午才被林立收於帳下,乃是不折不扣的新人,劉磐又怎麼可能知曉他的名姓。

但文聘卻覺得頗有些氣惱。合著方才同席而食,你竟是都沒看我一眼嗎?

“某乃武衛校尉文聘!劉磐。你若不乖乖束手就擒,可休怪我在你身上戳上幾個窟窿!”

“無名小輩,口氣倒是不小。”

劉磐一聽不是張繡和李嚴,心中頓時一鬆,文聘是誰,他此前從未聽過,何況看著也才不到二十的模樣,還要比自己小上幾歲。

這一聲說的極為輕視。文聘頓時大怒,一甩木槍,槍頭一點便分出兩路殘影刺向了劉磐左右心窩!

“那那是我的白蠟槍!”

正在一旁帶兵線的張允突然注意到了這邊的大戰,待偏頭見到了文聘帳中頗有特色的白木槍,頓時一驚,隨後恍然驚呼。

卻說文聘槍尖一點,便分了兩處攻向劉磐左右。這一招實是文聘壓箱底的技藝之一,平素但凡使出,敵人就會為不得同時自救而手忙腳亂,最終敗於自己槍下。

直到他遇到了劉磐。一位開雙刀的武將。

劉磐也是習武多年,又常年有黃忠作為陪練,刀法眼界都是不差。文聘這一槍雖有些門道,卻哪裡能唬過劉磐,便是隻有單刀他都有信心能無傷破之,何況此時雙刀加連發呢。

極為輕易的將左右雙刀一提,叮噹兩聲,刀刃與槍頭相擊,隨後便重重斬在那白木杆上。

白蠟槍猛然彎了個誇張弧度,卻並未被兩刀四段,反是待彎到了極點。直接彈了回去反重重抽在了劉磐的身上。

“般石小心!我那白蠟槍的槍桿是用百年白樺木浸油三年而成的,韌性極佳!”

劉磐被抽了一槍。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難忍,待聽到那槍是張允之物。頓時勃然大怒,一指文聘的鼻子喝道:

“你這無恥之徒,竟趁別人赴宴之時,暗暗偷了他的兵刃!如今正主就在眼前,你還不速速還來!”

文聘正欣喜白蠟槍使的趁手,聞聽劉磐之言,頓時莞爾。

“好啊,我願將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