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在我能力範圍內幫你。我的命可比這些個窩囊廢值錢多了!”凌光點著人群大言不慚道。
國字臉皮笑肉不笑說:“就你?別把自己高看了,能來這裡購物的都是附近的居民,各個非富則貴,憑你一個小醫生妄想代替他們這麼多人!”
“我不是跟你談身價,是談價值。”凌光說罷指了指自己的右手續道:“我的這隻手曾經救活過無數垂死之人,以後更會救活不計其數的人,他的價值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留著這些人只會礙你的事,有我一‘手’足矣。放了他們,我保證留下配合你。”
凌光的醫術不是吹出來的,國字臉看得真真切切。說實話,凌光的話讓他動心了,留這些沒用的人在這裡的確很礙事,萬一有人因受不了而發瘋什麼的,他自問自己沒辦法去制止,總不能真的由搶劫犯變作殺人犯吧。
他看了瘦子一眼,再瞧瞧凌光,心內一番掙扎,一手掏出槍對準凌光的太陽穴,一手箍著他的脖子,衝超市的人群大喝一聲:“走!”
那群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的人質,聽到“走”字,一窩蜂瘋狂地朝大門奔去。
“砰”一聲槍響,國字臉怒吼道:“一個一個來!”
人漸漸走得差不多了,輪到魯蕊嬌時,她掠過凌光身旁,站定嬌軀,深深地望著被挾持著的凌光一動不動。
“嗨嗨、咻咻、死三八,噓噓,說你呢,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凌光被箍著脖子,說話時嗓音低啞極其難聽。
可是,此刻這難聽的“死三八”三字,在魯蕊嬌聽來,卻被賦予了極大的生命力。
“三八,你再不走我就踹你了!”凌光抬腿想踢,無奈腿不夠長。
“不想走就別走了,給我蹲回去!”國字臉用槍指了指嬌嬌,嚇得嬌嬌身後的人急匆匆越過她的身子,一溜煙竄出超市。
“兄弟,你這有點不地道了吧!我們不是講好的嗎?”
“我想做什麼需要跟你商量嗎!這女的是你朋友吧,就當多買份保險了!”國字臉陰沉地說道。
魯蕊嬌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爭辯,乖乖地蹲回了酒櫃旁。
凌光無奈搖頭。
不片刻,超市內人群鳥獸狀散罷,頃刻間擁擠的超市只剩下劫匪兄弟倆和凌光了,哦,還有傻愣愣蹲在那裡的魯蕊嬌。
出了超市,這群逃出生天的人質無不痛哭流涕,內心感激凌光。所以劫匪的要求,幾人人都自覺地對著警察重述了一遍。
只剩兩名人質了,警方一面派人繼續在屋外做著無用的安撫工作,一面重新研究對策。
兩名劫匪同屋外的警察交涉,凌光和嬌嬌蹲在一隅。
“說你三八你真三八,想留下做記者呀?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凌光垂頭喪氣地說道。
“那你又知道‘死’怎麼寫了?扮英雄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嬌嬌反諷一句。
“我靠,有得逃不逃,我看你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而是不知道‘蠢’字怎麼寫才對。”
嬌嬌聽罷無所謂地聳聳香肩,“無所謂了,你這色狼都不怕,我堂堂大小姐還怕什麼。我願意留下來陪你是你三生有幸,還唧唧歪歪個沒完沒了,真是不識抬舉。”
凌光聽罷哭笑不得。看看空曠的超市,似乎令他忘了眼下的環境,忍不住竟同嬌嬌扯起淡來。
“對了,在酒吧你為什麼叫自己小媛,好像你的名字裡沒有跟這字接近的呢。”
嬌嬌噗嗤一笑,“那是假名,看你就很少去那種地方玩,誰會用真名呀。”
凌光點了點頭,又好奇地問道:“那你又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工作呢?看你什麼都不缺,何必在那裡陪酒,又傷身子又傷面子。”
嬌嬌盯著凌光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