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面那二人呢?”
單及:“誰知道,大概也是來參加座談會的,有這麼好的機會,那崗浩咋能不帶上自己人來學習一番。”
凌光眼珠子一轉,對二人道了聲辭,在他倆滿眼不解的目光下,再次走向那看守嚴密的大門。
兩分鐘後,凌光向單及二人做了個“V”字型手勢,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研究中心,看得二人目瞪口呆。
“嘿嘿,都說老外看咱黃種人長相都一個樣,果然沒錯,他們都不記得我剛才被擋在門外了。”凌光笑呵呵地對小木棍說道。
原來他冒充是那“剛好過期”的助手混了進去,一來崗浩一行人方進去沒多久,二來凌光身上裝有美國醫學研究中心發放的醫師通行證,反正那些警員接到的指令是阻攔所有記者和球迷進入,對於醫生本來就沒有硬性規定,再加上凌光冒充是那小日本的助手,警員也就不多做盤查了。
“唉。。。我只是想替人治病而以,沒想到也這麼麻煩。”凌光邊在這間比他們省那研究中心大了三倍的大樓中尋找著病患的診療室,邊在口中不斷地嘟囔著。
“這裡怎麼這麼大?”凌光找了五分鐘,電梯做了一趟又一趟,內裡的工作人員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
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凌光惟有硬著頭皮拉來一位工作人員,操著那口生硬的英語,向工作人員詢問起偉德的診療室。
那名被凌光拉著的工作人員打量了番凌光的醫師通行證,稍稍遲疑下,還是為他道明瞭。原來偉德正在最頂層的醫療研究室內接受著治療。
坐電梯上到研究中心27樓頂層,凌光方一出門,便看到整層已被圍的水洩不通,看那樣子,應當都是些專家級醫師了,有大部分都是美國本土的,也有少量的外籍醫師在內,眾人都沒敢大聲喧譁,對於得凌光到來,倒是沒有人感到奇怪。
也不理會眾專家對自己皺著眉頭望來的眼光,凌光硬著頭皮,楞是從人堆中擠了過去,一點也不客氣,別人都顧著風度,他卻不管,眾人間唯一的一張大臉貼就這麼貼上了診療室的透明玻璃上。。。
諾大的無菌診療室中,整齊地排放著一堆堆凌光見都沒有見過的醫療裝置,偉德趟在一張碩大的手術檯上,面上表情痛苦非常,凌光大訝何以這群專家還不快為病患麻醉、進行手術,一問下方知,原來除了簡單的區域性麻醉和傷口處理外,專家們目前還沒有想出什麼具體的醫療措施,讓患者仍舊清醒,很大的可能性是由於手術難度太大,根本不可能完全接帛,對於屬於職業運動員的偉德,他們需要徵詢他一些最終意見,譬如在手術前需要明確告知患者………“你以後不能再打籃球了”!!
看著一位位換好手術服進去檢查患者傷處,又一個接一個搖頭走出的專家,偉德心中焦急,專家面上也無甚光彩。
咱們這位出牌從不按常理來計算的凌醫師,跟著一名搖頭嘆息的專家身後,來到了消毒室,很快便在兩位護士的幫助下換好了手術服,在沒有接到任何邀請的情況下,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無菌診療室。。。。。。
“Lat me see!(讓我來看看)”凌光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邊說話邊行向偉德。
眾人望著凌光,兩名研究中心的主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邀請過凌光前來,對於他這種雖已參加過幾次座談會的無名小卒,二位主任卻怎也認不出來,只看他那亞洲人的特徵,不禁便用詢問的目光瞧向手術檯旁站立著的那滿頭大汗的崗浩道奇,二人皆以為凌光是其助手,那崗浩極沒素質的蹦出一句:“我不認識他,哪來跑來的東西。”
兩位主任當下便欲請凌光出去。
二人還未開口,凌光已走到了手術床旁,望了望泡在藥水中的偉德的斷肢,又看了看他那剛被止血沒多久,還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