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希望如何解決,就按您的意思辦。”
這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說實話,周齊之前並不確定姜俊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但從鄒宏遠的態度來看,顯然自己的擔憂有些多餘了。
至於胡季忠這個傢伙,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如果鄒宏遠真要包庇胡季忠,
那麼周齊也不會單槍匹馬與他對峙,他會調動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即便在昆市掀起一場風波,也要徹底解決此事。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胡季忠愣住了,心中滿是困惑。鄒宏遠這是打算把他丟出去,任人處置嗎?
“鄒爺,您不能這麼做啊!”他驚慌失措地辯解,“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話還沒說完,鄒宏遠冷冷的打斷了他:“你自己乾的好事。”接著又是一句:“怎麼收場,自己解決吧。”
胡季忠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他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一切都得看周齊的意思了。
完了,徹底完了。
他連鄒宏遠都得罪不起,更別提那位讓鄒宏遠都畢恭畢敬的周齊了。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胡季忠急忙爬向白巧巧,跪下懇求道:“白小姐,請原諒我一時糊塗,我真誠地向你道歉。不管你要我怎麼做,只要能取得你的寬恕,我都願意去做。”
然而,白巧巧沒有回應,只是將頭埋在周齊肩後,完全無視了胡季忠的存在。
見狀,胡季忠心急如焚,轉而求助於石飛捷,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
“石總,我知道錯了,我真心悔過,只求您和周先生能夠給我一個機會……不,還有白小姐,我願意賠償兩千萬,現在就給您們開支票。”
說罷,胡季忠顫抖著寫下一張鉅額支票,雙手呈給周齊。
“胡總真是有心了。”周齊輕笑著接過支票,隨即拿起旁邊的啤酒瓶,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酒瓶砸在了胡季忠的頭上,酒液四濺。
胡季忠癱倒在地,雙手緊緊捂著腦袋,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唔……嗯……”他強忍劇痛,不敢大聲呻吟,“這……這樣總行了吧?”
周齊甩掉手上的酒水,瞥了一眼手中破碎的酒瓶,冷冷地說:“把手放到桌子上。”
隨著周齊的話落下,小朝手中的槍口直接對準了胡季忠的頭顱:“給你三秒。”
胡季忠很清楚小朝有多無情。他知道小朝絕對會扣下扳機,就像個瘋子一樣。
“鄒先生,求您了,您……”
“一……”
“周總,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二……”
“不,不,我放……我放……”
胡季忠徹底崩潰,顫抖著從地上爬起,慢慢地將手放在茶几上,汗水如雨般滴落。
周齊毫不遲疑,拿起斷掉的碎酒瓶,狠狠地刺向桌上的手。
“啊啊啊……”
血花四濺,半個酒瓶深深扎入了胡季忠的掌心。
接著,周齊又抓起另一個啤酒瓶,重重砸在了他的頭上,留下碎片緊握手中。
“另一隻手。”周齊的冰冷無情。
現場所有人都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呆了。
“周總,我已經付出了代價,您……”胡季忠痛苦地懇求道。
但周齊的眼神中沒有絲毫動搖或憐憫。他知道像胡季忠這種人,幹過多少壞事根本數不清。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佔上風,胡季忠肯定會把他踩在腳下,甚至把白巧巧變成他的玩物。
寬恕?絕不可能。周齊決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