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心智已經被畫控制了。”
王小亞收回了拍的通紅的手,“我說呢,最近跟魔怔了似的,這樣,你進去,然後給我開門。”
趙吏認真地點點頭,“好。”
“不是我怎麼進去啊,我又沒鑰匙。”趙吏似乎反應了過來。
“你不是擺渡人嘛,不會穿牆術?”王小亞漸漸露出鄙夷神色。
嶽綺羅也一臉期待地看著趙吏,穿牆之術她倒是還不曾研究過。
趙吏愣了幾秒,然後作勢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真想大嘴巴抽我自己,我怎麼忘啦,想不想和我一塊兒?”
趙吏用騙小孩兒一樣的語氣哄著嶽綺羅與王小亞。
小亞幾乎兩眼放光,“好啊。”
嶽綺羅則沒什麼表示,心裡已經識破了趙吏的話,他又在胡說八道忽悠人了。
趙吏衝嶽綺羅眨了眨眼,示意不要拆穿他,然後開始一本正經忽悠王小亞,“跟我做。”
兩人同時站到門前,趙吏伸出手開始用“穿牆術”,小亞也跟著他的動作一起比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衝!”
趙吏一聲令下,王小亞撞了個實打實。
趙吏的手還維持著“穿牆術”的手勢,看著小亞摸著額頭的樣子,那一臉笑容只能用一個“賤”字形容,“腦殘啊你。”
說著趙吏拿出一條鋼絲,換了種打廣告的語氣,“開門,要用這個。”
十分鐘後,
趙吏蹲在門邊鼓搗著門鎖,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二十分鐘後,
趙吏臉上的尷尬換成了微笑,十分有把握的一拉門把手,門依舊沒開。
王小亞終於有機會可以嘲笑回來,“擺渡人,你能不能行啊?”
趙吏攤了攤手,“打不開。”
王小亞這時走過去輕輕踢了趙吏一腳,隱隱有些得意,“走開!”
趙吏無奈站到嶽綺羅身邊,只見王小亞十分有魄力的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然後瀟灑的把卡插到了門縫裡。
一插,一劃,伴隨著嘚瑟的一聲,“瞧見沒有,本宮文能寫論文,武能撬開門。”
……門依舊是沒開。
趙吏的眼神由崇拜轉為鄙視,“你能不能行啊?”
嶽綺羅冷眼看著這倆興沖沖來救人的蠢貨,心想等他倆開啟門,裡面的人或許都死了八百次了。
最終還是嶽綺羅的小紙人從門縫裡鑽進去開啟了門。
趙吏的眼神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去,可以啊你。”
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幾人總算是進了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夏冬青倒在床上,身上蓋著那幅畫,王小亞跑過去喊著,“冬青。”
夏冬青毫無反應,王小亞卻是像聞到什麼似的,“這什麼味兒?”
“她的味道。”趙吏只回了四個字。
“她?”
“確切的說是畫的味道。”嶽綺羅忽然拿起蓋在夏冬青身上的畫,用手摩挲著上面的顏色。
王小亞突然搬起了桌子上的魚缸,想要用魚缸裡的水潑醒夏冬青,嶽綺羅卻攔住了她,“沒有用,他現在在另一個空間,這兒的一切,他都沒有感覺。”
王小亞愣愣看著手裡的魚缸,“那怎麼辦。”
趙吏欠抽的話又響起,“不怎麼辦,做鍋魚湯喝了唄。”
王小亞在考慮要不要把魚缸裡的水潑到趙吏腦袋上。
意識到王小亞接下來要做的動作,趙吏一本正經起來,“我知道畫裡的女人是誰了,不是蘇妲己,也不是玉藻前,是另一個大名鼎鼎的人。”
“誰?”王小亞終於放過了那一缸魚。
趙吏接過嶽綺羅手裡的畫兒,開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