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一日十一點十分,各大網站均爆出芙蓉霓裳抄襲醜聞。
次日,各大紙媒均爆出此次醜聞,儘管時間緊迫到不行,但各個報社還是通宵達旦、加班加點硬是更換了原來的頭條。
當季陵初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正外灘和徐啟皓說話,兩個人相互嘲笑怎麼最近老是喜歡大半夜的壓馬路吹冷風乾這種傻事。手機突然連續震動,看了一眼便笑著對徐啟皓說:“都是各個新聞網站的資訊,可能出了什麼大新聞。”也沒怎麼在意,把手搭在外灘的欄杆上,笑著說道:“管它盧布貶值還是資源稅改,管它是學校發的入學通知還是陳赫離婚那檔子破事兒,我都要明天再看。”
“我打賭不出十分鐘你一定開啟你的手機了,你這個人是不願意資訊落後的,”徐啟皓一邊說笑一邊看了看手機,突然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對季陵初說:“你快看看這條新聞,芙蓉霓裳是不是劉思筠家的啊?”
季陵初聽了,趕快湊過去看徐啟皓的手機,她越來越著急,後來立馬拿過手機,自己飛速的划著頁面,飛速的閱讀,一臉不可置信。
季陵初一邊看著一邊思考,剛看完便把手機還給徐啟皓,便拿出自己手機給媽媽簡從瑜打電話,打著電話便不管不顧徐啟皓自己往家跑。
“喂。”徐啟皓忍不住叫了叫她。季陵初這才回過頭來,對著徐啟皓擺擺手:“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一會再call你。”
徐啟皓看著季陵初著急的背影,突然發現自己現在離原本離自己很遙遠的事情都那麼近,原本可能自己看看就是了,現在自己的女朋友居然參與到這些事情之中。
徐啟皓轉身面對外灘,看了看對面的陸家嘴的高樓大廈,看了好久。
當陳在洲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剛下從香港到上海的飛機,公司的人在機場外面已經等了好久了,陳在洲上車後笑著對司機說了聲抱歉飛機延機了。
陳在洲突然想起,自己二十歲左右的時候只有在長輩在時才會說禮貌話,現在這幾年自己開公司終於少了些許富家子弟的紈絝氣。
他想著,幾個月前自己的好哥們兒沈譽就說過,那個沈譽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打算開公司,昨天在香港,沈譽有說起這件事讓陳在洲幫襯著點。
陳在洲知道,沈譽長自己幾歲,現在不到三十就接了班,而自己現在馬上就要二十六歲了,一定要接班。沈譽現在接了班很忙,便託陳在洲幫襯著點他那前女友,而陳在洲也認識那女人,性子烈的很,如果是沈譽出面她肯定是不幹的,就算是自己也不好直接出面,只是暗中幫忙打點。
他拿出手機,想檢視一下電子郵件,也打算問問沈譽一些事情,結果看到了這條芙蓉霓裳的醜聞,他手指頓了頓,皺著眉毛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思考了良久,還是嘆了一口氣,低聲咒罵一句,合上眼養神。
當陸道森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正在一個酒吧裡和幾個狐朋狗友玩樂,徐佩佩今晚說是實習的工作老闆讓她們加加班,陸道森也樂得可以有一次放鬆的機會。
雖然真的很喜歡徐佩佩,但還是偶爾想要出去放鬆一下,和以前的朋友玩一玩。
一群富家子弟在一個包間玩的正high,幾個小嫩模在不停的灌他們酒喝。陸道森正玩得開心,不經意掃了掃手機,卻發現劉家芙蓉霓裳的醜聞。
旁邊的李公子正讓他和他身邊的模特喝個交杯酒,他還是賠笑擺擺手說算了,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飛快瀏覽了整頁的新聞,立馬把自己胳膊從旁邊模特香肩拿下來,想了想,立馬給劉思筠打了個電話。
當徐佩佩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被告知趕快把手頭的這兩篇新聞壓縮,弄好了要立馬排版。
徐佩佩在一家報社實習,晚上報社的編輯記者們因為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