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變得尖銳有力。
“沒事的,媽,”
“怎麼會沒事,你等著我去洗洗手給你消毒。”說罷,江珊女士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噠噠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藍天的頭更低了……
“小豆芽叫藍天是嗎?”他目光陰沉地望著藍天。主動搭話。
藍天被盯的頭皮發麻。機械地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想說的?”
藍天掌心的汗更黏膩了,努力控制呼吸才不至於大喘氣。聲音訥訥地說,“對不起,唐先生。”
“對不起什麼?”唐冰然繼續語氣平淡地追問。
“我們的保鏢不應該陷害你,還有我不應該……砸傷你。”最後三個字幾乎小若無聲。
“你不應該什麼?大點聲。”
“我不應該砸傷你,”藍天抬起頭,眼神認真地看向他。
她明白,他沒打算放過她,這是秋後算賬的節奏。與其天天提心吊膽的擔心他殘忍手段的報復,還不如正面面對。
唐冰然的嘴角帶著邪笑微微一勾。眼底冷酷無情。“還不錯,敢承認自己的惡行。”
藍天就這樣靜靜地凝視他,等待他接下話語。
“不錯嘛,小豆芽勇氣可嘉。”唐冰然支起手指推了推眼鏡框。帶著壓迫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身後的李松,詫異的瞪大目光看著藍天。回去他一定要和譚路說,打他老大的女人居然還活著。
怎麼那麼颯呀!
傭人把醫藥箱放在黑色的茶几上,輕微的響聲打破了這方小天地的詭異氣氛。
江珊搓著如玉的修長手指款款而來。
她的樣貌和動作太像旁邊的惡魔了,
怪不得她會有那種錯覺呢。
“兒子,疼嗎,太可惡了,絕對對不能放過傷害你的人。”江珊拿掉兒子的無框眼鏡。
那雙妖豔的紅瞳露出,帶著冷意掃了一眼藍天的方向。
“……”
藍天。
江珊拿著夾著消毒棉球的鑷子,“你頭頂怎麼有玻璃碎片?你的傷口根本沒有處理是嗎?”江珊看著唐冰然血肉模糊的頭頂。有些地方都已經化膿了,她的眼淚在眼裡打轉,手不聽使喚的亂抖,她害怕再次弄傷他的傷口,停下了手。
“死不了,”唐冰然無所謂地聳聳肩。
“去醫院好嗎?”江珊握著唐冰然的手,帶著商量的語氣。
“媽,沒事的,你知道我不:()然爺,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