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也和德哲上了路。兩隊人馬開赴熱河,很快的就要上演一出好戲。
第二日清晨,肅順帶領著軍隊駐守在宮門口。宮裡不許所有人進出。肅順親自去叩見麗貴妃,面對自己的表妹,肅順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肅大人,大阿哥已經被本宮殺了。如今,只要等這那兩個女人交出玉璽,一切就大功告成。不過,肅大人,你回來的未免太晚了。皇上已經駕崩了兩天你才回來。要不是本宮將宮裡戒嚴,你現在回來,還能見到本宮嗎?”麗貴妃責備到。
肅順立刻低頭賠罪,低聲說道:“回娘娘的話,昨天有瑣事耽誤了。另外,臣已經將熱河周圍部署了自己的部隊,不能讓別人有機可乘。娘娘,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兩宮太后的玉璽逼出來。這樣,才能說服宗人府與文武百官。娘娘,夜長夢多……”
“本宮自然知道夜長夢多。不過,那兩個女人說什麼也不肯給。昨兒,宮裡上上下下翻遍了,也沒找出那兩塊印璽。放心,她們今天就會交出來。本宮已經對他們用了刑。”麗貴妃說道。
“娘娘,臣已經將宮外包圍。只要娘娘逼出玉璽,小皇上立刻可以登基。到時候,娘娘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后!”肅順說道。
麗貴妃笑了笑,得意洋洋的。
奕欣帶著人。橫衝直闖地衝進了熱河。一路上。奕欣並沒有受到阻攔。很快地。奕欣帶著人兵臨城下。來到了行宮地門口。
“你們要做什麼?”侍衛驚恐地問道。
“怎麼。連六王爺你們都不認識嗎?六王爺進宮。還需要向你們說明理由嗎?”德哲怒道。
侍衛左右為難。一方面。是肅順大人地死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出行宮。另一方面。奕欣地人打著戰事吃緊地旗號。硬要闖進宮去。侍衛茫然了。趕忙有人衝進宮去。向肅順等人彙報。
這個時候。麗貴妃已經走進鈕祜祿氏與杏貞地房間。她不禁地皺了皺眉頭。
昨兒晚上地那些泥鰍已經死了。乾癟地屍體粘在地板上。發出陣陣地腥臭氣。那東西死了比活著更加地噁心。雖然它不動了。但是樣子真是不敢恭維。
杏貞和鈕祜祿氏還穿著昨兒晚上的中衣。這個房間裡本不是她們其中任何以一個的臥室,也沒有替換的衣服。只好在深夜無人的時候,二人將衣服換下,晾乾後,早上才穿上。
衣服有些潮溼,冰涼涼地,像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它溫暖一樣。貼在人的身上,十分的不舒服。加上杏貞和鈕祜祿氏地身上有傷口,衣服穿上去更加的難受。
就像是她們腫的像個蘿蔔一樣的手指。昨兒晚上,麗貴妃地人走後,杏貞和鈕祜祿氏痛哭著,將插在手指裡的竹籤子,一根根的拔出來。連帶著心都疼,兩人的眼淚和著血,一陣一陣的心悸,就是哭,也無法詮釋手指的疼痛感。
杏貞幾乎不敢想象,這樣地手指以後會變成什麼樣?繡籤子雖然拔了出來,但是手指到現在也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疼。
不要讓她翻身,只要她翻身,一定會將麗貴妃砍成人。把她丟進馬桶裡,每日讓她吃屎、喝尿度日。
正想著,門突然開了,杏貞心裡一沉,知道不該來的,又來了。
麗貴妃今天穿了一條大紅色的裙,映襯著她的臉,像是花朵一樣地嬌媚。她的臉上,還微微的掃了一些胭脂,一笑起來,更像一朵花。
“二位,想好沒有?”麗貴妃問道。
“什麼?”鈕祜祿氏反問到。
麗貴妃冷笑了幾聲,冷眼說道:“怎麼,還要本宮用刑才能讓你們想起來?別繞彎子,玉璽呢!今天要是不交出來,本宮就砍掉你們地手指!”
鈕祜祿氏想到昨兒晚上的那一幕,不禁地花容失色。“我給你就是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們。讓我們去給皇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