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月和絃夜二人忍不住失聲叫起來:“王爺,你的身體。”
“我無大礙,”容凜抬袖抹乾了唇邊溢位來的血跡,強壓下心頭的內傷,轉身便往皇宮的方向走去,身後的弦月和絃夜二人相視,只覺得心頭難受異常,爺這是完全的不要命了,他這樣下去,只怕一一。
兩個手下不敢多想,趕緊的跟上前面的身影。
僻靜清冷的街道之上,數匹駿馬急速的奔駛而過,駿馬奔駛了幾條街道後,忽地棄馬施展了輕功,飄然的往遠方滑去,而先前棄了的馬,又自有人躍馬上前,疾射而去,眨眼便消失在街道盡頭。
而先前棄馬施展輕功而行的秦灝等人行了一段路程後,總算停住了,數人圍聚在一起,所有人望向秦灝。
“爺,先前我們就不該住手。”
秦灝望向說話的人,幽幽開口:“不住手的話,我們就會有傷亡,我們身邊雖然有不少人,但是記著,每一個人都是寶貴的,死一個便少一個了,我們要做好打長期的持久戰,我們要讓他們日夜難安,要讓他們度日如年,所以我們要做的首先要保護好自己,雖然死亡血陣要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同樣的,有活的機會,我們就要活著,我們活著便是為了殺更多開羅國的人。”
秦灝的話使得身側的人個個垂首,沒錯,他們不能輕易死了,他們要殺光這些狗日的開羅國的人,若是他們死了,還有誰來殺他們。
四周一陣沉默,忽地其中一人想起什麼似的,飛快的開口:“爺,先前你和開羅國的睿王爺交手的時候,有人扔了一個東西給我,本來我以為是什麼暗器,可是沒想到卻是一塊絹帕。”
他說著把手中的帕子遞到了秦灝的面前。
秦灝伸手接了過來展開,只見絹帕上用血寫著幾個字:“秦灝,我是容臻,我需要你的幫忙,若是我有事,會在來源米行門外掛上紅燈籠。”
秦灝望著手中的帕子,好半天反應不過來,完全的呆怔住了。
他身側的手下看主子這樣的神情,很是奇怪,主子從來沒有過這樣奇怪的神情。
自從知道公主死了後,主子就恨死開羅的這些人了。
他們這些人現在全都知道了,原來嘉宜公主根本不是什麼皇后認的義女,她是先太子容臻,皇家真正的嫡系公主。
“爺,你怎麼了?”
秦灝回神,又仔細的把手中的血字看了一遍,最後確認這血字真有可能是小臻兒所寫的。
如若是這樣的話,當日霧蜀山小臻兒並沒有死,她不但沒死,而且就在開羅國內。
秦灝急急的望向那說話的手下:“你先前在什麼地方發現這張絹帕的。”
“就是你和開羅睿王爺打起來的時候,我正和睿王爺的手下打鬥,忽地感受到後方有凌厲之氣襲來,我本來還以為是暗器,所以伸手去接,不想卻接到一個絹帕,我開啟一看,竟然是這樣的一句話,所以留下了。”
秦灝忍不住仰頭看天,他的心情此時十分的激動,情緒難以自控,一會兒抬頭看天,一會兒又望向身邊不遠的街道,總之這樣情緒外露的他,是很少見的。
身前的數名手下不由得滿臉的遲疑,最後一起盯著秦灝:“主子,怎麼了?”
秦灝激動了一會兒,按壓下心頭的興奮激動,他掃視了周遭的人一眼,最後沉聲開口:“嘉宜公主沒死,她還活著。”
“公主還活著。”
“真的假的啊,當時不是個個說她死了嗎?”
“那公主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來,秦灝一擺手,所有人停住了動作,齊齊的望向這秦灝,秦灝認真的細想,先前他和容凜打鬥,小臻兒定然就在附近,不但如此,她現在還是女兒身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