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碧等人立馬大聲答道,“請王爺放心,我們定然不辱使命。”
完之後,他們立刻帶領著親兵去巡視挖掘塹壕的程序。
只聽得前面一陣喧譁,一個塹壕之中的清兵大聲喊道,“騎兵殺過來了。”
“慌什麼!鳥槍手準備!”一名小軍官模樣的人呼喝著,讓一隊鳥槍手站在塹壕的邊緣,把黑洞洞的槍口伸出去,然後神色緊張的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騎兵。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腦門流下來,那名小軍官模樣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不過身為指揮者的自覺還是讓他不停的安撫著身邊的鳥槍手,在那裡說道,“別緊張,放近了再打!”
不得不說,這些投誠兵的作戰素質還是不錯的,他們能夠在明軍和清兵的長年拉鋸戰中存活下來,就是一個明證。面對飛馳而來的騎兵,縱然萬分緊張,他們依然能夠沉得住氣,眼睛死死的瞪著前方,沒有命令,絕不胡亂開火。不過,在這種塹壕之中,他們的人數太少,沒法發揮輪射的火力,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一輪火槍能夠把那些明軍的騎兵給嚇住。
可惜,交戰了如此多次後,就連那名小軍官也知道,這絕對是奢望,一輪排槍過去,三四個騎兵栽倒在地,但後續的騎兵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甚至於他們的火槍都沒有開火,完全就是等著衝近的那一刻。
那名小軍官一看這個架勢,就是急了,大聲吼道,“長槍兵出來,把那些騎兵給我擋住。”
塹壕之中的清兵早就扔掉了手的工具,戰戰兢兢的伸出長槍,那些鳥槍兵則急著裝填彈藥,想要再發射一輪排槍。
可是,那些騎兵如何會讓他們如願,衝將來,拿起早已裝填好彈藥的火槍就朝著塹壕裡亂轟,瞬間就把對方殺了一個崩潰。
楊威看著自己的部下遭遇如此的窘境,完全沒有了在吳三桂面前的笑容可掬,臉龐在微微的抽搐,鐵青著,彷彿就像要吃人一般。
他身邊的部將,臉色也好看不到那裡去,明軍襲營的那個夜晚,他們全軍崩潰,已經是損失慘重了。如今,好不容易重新聚攏起來,又攤這麼倒黴的差事,昆明城外,幾乎每一寸塹壕都是他們用鮮血挖掘出來的,特別是那些軍隊中精銳的鮮血。
這時,一名部下對著楊威說道,“總兵大人,聽說明軍再次從永昌出兵,你覺得清兵還能頂得住嗎?”
這話的時候,這名部下顯然沒把自己當作清兵中的一員,但是楊威以及其他的部將居然神色不變,彷彿這句話理所當然一樣,半晌之後,楊威才說了一句話,“咱們既然投了清兵,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走,就不要再想其他了。”
話語之中,他的部下們隱隱聽得出來,那種被逼的無奈和不甘。
其中一名部將更是心中微微一動,想起昨天晚的哪位軍中熟人,或許給總兵大人引見一下,也未嘗不可,多一條路,總歸是件好事,想必總兵大人也不會怪罪。
,悄悄的在楊威身邊耳語一番。
聽到那名部將的話,楊威稍稍一怔,像是微微猶豫了一陣之後,點了點頭。
當天晚,楊威的大帳之外,那名部將帶著一名清軍小兵裝扮的人走了進去,雙方似乎相談甚歡,深夜之後,放才離開。
幾乎是在同時,李如碧的營中,同樣有著一位清兵模樣裝扮的人坐在大帳之中,只見他輕輕的品著一杯好茶,然後好整以暇的說道,“公安伯,你可得想清楚了,若是真的想要投誠,那是要乘早的,畢竟想要投誠的可不僅僅只是你這一家,投得遲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吃肉,你們喝湯了。”
話之人,看起來不過是一名小兵,但是李如碧身為堂堂的一名總兵,卻對他滿臉的笑容,如此倨傲的言語出來,也沒有半點懊惱的意思,反而是著意巴結著說道,“劉將軍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