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被打著。
“不是她的錯!”徐雪凝毫不遲疑的從樓上奔來護住顫巍巍的小文,讓這無助的女孩躲在她懷裡。
“少奶奶,我真的沒有下藥害靜小姐。沒有……”小文驚保失措的抱緊徐雪凝,不斷的澄清。
“我知道。”她也忍不住哽咽了。
“通通給我住嘴——”張讓威脅的低吼,“管家,把小文辭退了,我們張家不需要這樣的人。”
“少爺,求求你,小文不能走,小文丟了工作就沒地方去了,少爺……”小文跪趴在地上乞求著掌握生殺大權的張讓,“我真的沒有下藥害靜小姐生病,小文沒那個膽……”
大廳裡,小文的哀求充斥著,大家都不敢幫小文求情。少爺平時雖還不至於苛刻下人,但是賞罰向來都是一板一眼的,誰也沒有說情的餘地。
徐雪凝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會招來如此大的風波,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她把小文拖下水。給人當奴僕已經夠辛苦了,怎麼還可以因為不白之冤被趕出去?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做的,只要你答應放過小文,我願意接受所有的懲罰,這湯是我準備,雖然我不知道湯裡為什麼會有不明的藥物,但是你別遷怒小文,都是我的疏忽,是我的錯……”徐雪凝痛哭失聲,她心如刀割,伏在地上跪求眼前的神 ,只為了得到饒恕。
“在大廳吵什麼?”張啟華面色凝重的出現在階梯上。
“老爺,我真的沒有害小姐……”小文聲嘶力竭的哭著。
張啟華皺眉看著一回家就鬧得風雲變色的兒子,“小姐的情況已經穩定,今天這事情到此為止,以後小姐的飲食都由容管家照料著,誰都不準插手。小文,把少奶奶扶回房去。”
“謝謝老爺、謝謝少爺。”小文知道自己又可以留下來,感激涕零。
“阿讓,到書房來。大家都去做事。”
張啟華、張讓相繼離去,侍女、奴僕依序退出,小文扶起徐雪凝步履蹣跚的往三樓去。
“少奶奶,你沒事吧?”取來濡溼的毛巾,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徐雪凝佈滿淚痕的臉,“你的臉都腫了。”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徐雪凝歉疚的說。
“沒有,要不是少奶奶挺身幫我,小文哪還能留下來伺候少奶奶。”小文又是一陣哽咽。
“你剛剛也捱打了吧?自己別忘了去擦藥,我沒事了,你下去吧。”
“謝謝少奶奶。”小文恭敬的離去。
徐雪凝嘆了口氣,試圖緩和先前的情緒,才止住的淚水又再度決堤。忍著臉上紅腫的疼,進浴室梳洗一身的狼狽。
此刻,她只覺得身心俱疲,從浴室出來後,不假思索便倒臥在被褥上睡去。
張讓走進多日未歸的房間,面對一室寂靜,按下牆上的電燈按鈕,只見床上人兒已然沉睡。
走上去看了她的睡容一眼,張讓按下通話鈕,“拿一袋冰塊進來。”
不一會兒,奴僕恭敬的送上冰塊,“少爺,你要的東西。”
張讓拎著那一袋冰塊踅向床鋪。
盤坐在床上,放輕力道將沉睡的徐雪凝移枕到自己的腿上,那袋冰塊就敷在她紅腫的臉頰上。“唔……”冰寒的溫度讓她身子瑟縮一下。
她緩緩睜開眼,睡眼朦朧地看見自己正枕在張讓的腿上,一時驚愕忙不迭的往後退去。
張讓冷冷的笑著,不在意她的舉動,徑自將手中冰袋交給她,“自己敷著。”說完便走進浴室。
嘩啦啦的水流聲傳來,徐雪凝回過神來,聽話的將冰袋覆蓋在自己臉上,讓透徹的冰涼緩和臉上的紅腫。
他的善意來的十分突然。
徐雪凝臆測著張讓是否也有溫柔的一面,要不婚禮那天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