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總得留下一部分人來防著我們。”
聽到吳三省的話,那嵩大是點頭,他相信憑著沅江現在的實力,sao擾、sao擾還是做得到的。
這個時候,總兵許名臣說道,“實際上,我們可以做的還不僅僅於此,吳三桂一撤,整個滇南再次空虛,而且清兵經此一戰,威望大損,更有不少的土司願意響應我等,只要我們稍稍拉攏一下,定然又能聚出不少兵馬出來。”
這一番話說到那嵩等人的心坎上,乘著滇南空虛,再度攪起一番風雲,到時候把清兵遭遇的敗績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轉眼的時間,就能讓滇南易幟,那種滋味可是格外的不同。
因此,吳三省也是點頭同意,說道,“若是能讓滇南易幟,到時候我們揮軍切斷吳三桂的後路,那便更妙了”
於是,幾人計議一定,立刻派遣兵馬呼嘯而出,向著滇南各個州府殺奔而去,一時之間風雲擾動。同時許名臣也帶著一小股兵馬朝著吳三桂的背後黏了過去,也不主動去進攻他們,就是這麼死死的黏著,總之就是讓吳三桂煩不勝煩。
這個時候,吳三桂也沒有心思去理他們,只得讓人仔細的防備著,不要讓他鑽了什麼空子就好。
時間過得飛快,在吳三桂不顧一切,馬不停蹄的前進中,很快就同羅託會師一處,bī近昆明,遠遠的看見高高聳起的炮塔,然後安營紮寨,準備等待第二天動強攻。
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等到天亮,一門門的紅衣大炮被推到了前線,開始構築炮兵陣地。羅託在易門收容好隊伍之後,隊伍再度膨脹起來,而且他從吳三桂那裡出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帶足兵馬,如今,兵馬齊備,倒又是一番軍容整齊的模樣。張勇所率騎兵本來也只是本部兵馬之中的一部分,現在加上步卒,又是另外一番模樣,軍容齊整,立於紅衣炮兵的不遠處,遠遠的監視著那個讓他備受屈辱的城池。
孫新、孫七、祁三升都知道大戰在即,絲毫不敢怠慢,在城牆之上來回走動,一邊鼓勵著士氣,一邊檢查著城防,不讓任何疏漏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內。
看見自己的主帥親自來巡城,那些普通人士兵也是振作,再加上孫七在此前取得的一系列勝利,早就把他們計程車氣鼓動起來,這個時候,在他們的臉上竟然看不到明軍聽到辮子軍到來之後的那股驚慌之情。
這個時候,孫七破天荒的嚴肅起來,拍著一名普通人士兵的肩膀說道,“那下面就是近十萬辮子軍,你怕不怕”
那名士卒tǐng直了xiong膛,大聲的說道,“不怕”
孫七笑著問道,“為什麼?”
“連真滿洲兵都被我們打敗了,那些假辮子軍算什麼?”那名普通人士兵很是不屑的說道。
孫七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好啊,這才像是我們的兵,咱們可不會僅僅躲在城裡捱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城狠狠的揍他們一頓呢。”
那名士兵聽到之後,滿臉的躍躍yù試,立刻行禮說道,“將軍,到時候一定不要忘了我,那些老兵都說了,不擰一個辮子兵的腦袋下來,就沒資格當廣寧王的兵,而且那些老兵說了,咱們的孫殿下以後肯定是要封二字王的,那可是一個了不得的爵位,到時候我們水漲船高,若是有軍功在身,以後肯定也是要封官的。”
“大實話”孫七哈哈大笑著說道。
恰在此時,祁三升也是從這裡路過,聽到那名士兵的回答,立刻就能感受到孫氏軍隊同其他明軍的不同,就是一路勝仗過來的那種意氣,現在隨著八旗兵的敗退,更是沒把清兵放在眼裡了。
就憑著這股士氣,祁三升就不相信他們會戰敗。
至於孫七說的野戰,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憑著他們的精銳部隊,就算出城野戰,也絕對不會吃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