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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下,來點反應!”齊樂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我好想問怎麼配合,因為我實在一點經驗都沒有,最後還是僵得像條冰魚,硬邦邦,任由他折騰。
外面的人突然笑道,哇,山哥,車,震啊!
又有人接話,走走走,我們回去樂樂,別為個賤人掃興。
話雖這樣說,外面的腳步並沒怎麼動,齊樂一直做著那動作,很賣力,突然有什麼滴在我臉上,然後又是一滴打在我眼睛上,刺痛刺痛的。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停了下來,一下推開我,兀自癱坐一邊。
我聽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因為太黑了看不見,雖然屬於他那種味道很濃烈,說話語氣那麼相似,但是我還是不確定怯怯地問了一句,“是齊樂嗎?”
“笨女人!難道你還以為是韓澤宇嗎?”
這話像一枚針扎進我心,痛。
沒錯,是齊樂,這毒嘴不是他,還會是誰啊?沒想到他真來了,還用這樣的方式救我,想到他剛剛那麼賣勁的動作,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剛剛,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吻我我還是緊緊於懷,雖然上次他也冒犯了我,但是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笨女人,連命都快丟了,還記得這事!不謝就罷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確實,“那,你是情非得已的?”也不知道為何我非要得到我想要這個答案。
他不作聲。
天很黑,車裡更黑,我也看不到他什麼表情,慢慢地坐起來,小聲嘟囔了一句,“剛剛謝了!”
“難道你就不會用實際東西表達下嗎?一句話就完事,我還真廉價!”
這人說話真叫人無語,我放鬆地送了聳肩,習慣了,沒事,隨他說。
突然間我肚臍上方一下劇痛,那痛很厲害,我立刻倒吸了幾口冷氣,可那痛好像是升級的,,我一下倒了下去。
死死摁著那裡卻一點也不頂事,冷汗就一滴滴地從我身體冒出來。
“你,怎麼啦?”我聽見這話後,就被人抱了起來,他手在我臉上摸了摸,“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他怎麼知道的?這麼黑的也夜裡,只是這念頭一閃而過,因為痛充斥了我全身,讓我無法思考。最後只憋了一個字出來,“痛!”
“哪裡?”
能不能不廢話啊?我都痛得死去活來了,牙齒都快咬碎,這傢伙還問?
燙呼呼的手,一下按著我肚臍下面,我體內如有一股電流竄過,雞皮疙瘩立刻泛了一層,忍不住額一聲,他的手像觸電了一樣,縮了回去,“不對?”
他又換了個地方,我胸前一陣滾燙,這下我都沒反應,他就縮了手。被他整個攬著帶著車前,放在副駕。
他三兩下就開了車,還邊開車還握著我的手,“忍著!就到醫院了!”
可那痛如針扎刀攪一般,我咬得兩排牙齒庚庚庚直響,把自己縮成球了都沒任何舒緩的效果,還開始咳嗽。
他一下把我抱到他身上,“別按著,放鬆!”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他卻一聲也不吭,還和我說,“笨女人,你以為就憑你那口小牙,就能咬得動我了?”
事實上,我已經滿口血腥了。他竟還同我說,“好了,乖,就到了!”
哎,恐怕再大力點,他的肉都要被我咬出來,我用用僅存的意智鬆開了他,他那手臂上竟連牙齒印都看不到,血肉模糊一片
可疼痛如山倒,我把手拽成拳頭塞進了嘴巴。
他一下拉了出來,“傻了?有本事,你儘管咬我!”一條手臂就塞到我嘴邊。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靠著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