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涓涓又笑,真是個笨女人,看在我們曾經同事一場,不想今晚被人吃了,最好趁機打電話讓人來接你,韓澤宇今晚是不會再回來的。
許涓涓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愣在哪裡好久,連她什麼時候離開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人招呼我,我才失魂地跑去洗手間。、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到底和許涓涓那樣子有何差別呢?我開了冷水就往臉上潑,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韓澤宇啊韓澤宇,我一心愛著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勇氣也沒有信心用自己賭徐涓涓那番話。
我拿起手機就想給廖亦雅撥電話,可想到這樣場面,怕廖亦雅一個女人應付不過來,我最後選擇給喻翹楚打電話,自從那一夜後,喻翹楚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結果這一電話還是關機。
最後,我咬了咬牙給齊樂撥了個電話。
齊樂接電話的速度很快,但是聲音卻是很生疏,“有事嗎?”這話哽得我心難受,卻知道現在不是講究這個的時候,“你能來接我嗎?我在翠華國際酒店,翠山房裡。”說完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就掛了,其實我就是個膽小鬼,怕他拒絕。
我立刻撲倒在馬桶邊,狂扣喉嚨,把那酒儘可能地吐出來,對於我一個極少喝酒的人來說,這樣喝白酒,無疑就是一種虐待,而且我是空腹喝酒,胃早就疼得不行了。
我再出去的時候,如許涓涓所說,韓澤宇依舊沒有回來,甚至連方天封都不在了,那心像掉進冰窟窿裡,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開啟那房門,走廊上空空如也,除了服務生,哪裡還有韓澤宇的身影。
我是被其中一個地中海男人拉了回來,還大膽地摟著我,讓我陪他喝酒。
我心中那種氣憤早就劇烈沸騰了,我踹了他一腳,讓他死開。抓起包包就要往外走,此時不走還待何時?
結果,金框眼鏡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擋住了我去路,並淡淡地說,韓總有事走了,讓我別拘謹,平時怎麼玩,現在也怎麼玩。
這話太又深意了,尤其是平時怎麼玩,現在也怎麼玩,意思是這樣的事情是司空見慣的,絕對不止一次,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但是從衣著來看,個個都是非富即貴。
韓澤宇到底當我是什麼了?高階陪酒小姐?我怒不可遏,“讓開!”
那男人微微一笑,“喲,你還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供大爺玩的ji而已!”說完周圍人一起起鬨笑了。
原來斯文敗類就是這樣的,我立刻賞了他巴掌,突然不知道哪來一群男人立刻制服了我,他則輕柔著臉陰隼地盯著我,“你是什麼人?”
我別開臉不看他,這種人,我懶得廢話。
這時候,矮個子男人走過來,用他那倒三角眼掃了我一下,和金框眼鏡男人說,山哥,這妞不對勁,怕不怕……?
可能因為我在,他禁口了。真不知道韓澤宇到底和他們有什麼聯絡,可能我表現得太不像小姐了,他們竟如此忌憚我。而且那些制服我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出入隨時有保鏢的他們,到底會是什麼人?
我的疑惑越來越多,可現在最重要是怎麼離開,我發現我根本指望不了任何人。
徐涓涓這時候捧著一杯白酒走過來,嗲聲嗲氣地搖著那個人稱山哥金框眼鏡的男人的手臂,那兩個木瓜都快被搖出來,“山哥,別和小妹妹計較,這杯我替向你道歉!”
我想不到幫我的到頭來還是徐涓涓,她向打了眼色,大概是讓我好好道歉。tmd,這樣的人讓我道歉,門都沒有。
結果那山哥一手甩開了許涓涓,拿了一瓶白酒向我走過來,“喝了它,我讓你走!”
就這麼簡單?我看了一眼那金框眼鏡的男人,又看了看那足足一升的白酒,欲要掙脫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