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個小女孩拉著媽媽的手,看,那個姐姐在哭!我抹了抹臉龐,溼乎乎的,我竟走到淚流滿面,她媽媽卻說,可能是被沙子迷了眼睛。小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下,哦一聲,彷彿恍然大悟!對,只是沙眯了眼,迷了人,迷了心。
這裡真熱鬧啊!有畏依在一起的情侶,有一家子的,更有三三兩兩嬉鬧的,我想最缺就是我這種孤單影只的。
實在走不動了,我便在廣場上尋了一條石凳坐了下來,停下來才感覺何止雙腿痠軟,其實身體到處都痠軟。不過相比之下還是心更累。
真的,急需找個人陪伴,我打電話叫廖亦雅出來吃飯,似乎我能找的也唯有她了。她說她在現場,看看時間能否安排得過來就掛了電話。
我失落地垂下拿手機的手,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我原以為是廖亦雅,可竟是久久沒露面的喻翹楚。他問我在哪裡?過去和我吃個飯。
真是太好了,連上帝也聽到我的虎丘,我正愁著沒找到飯伴,他就找上門了。我們才開始吃,廖亦雅就來電話問我在哪裡?說她那邊處理完了。結果我們三人湊了一桌,在廖亦雅建議下,我們都喝了酒,東南西北地亂扯一通,好不歡暢,似乎也恢復了之前那種親密無間的狀態中。
結果大家都喝大了,廖亦雅和我大聲引吭高歌,唱著唱著我們都哭了,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說不出的苦,喻翹楚也是眼睛紅紅的,就是沒哭出來,他仰頭把杯裡的酒都幹了,哭吧,哭完了明天又是一條好漢!
對!我們齊齊舉杯幹了!
不管沒了誰,生活總得這樣過下去。
可我真的沒那麼瀟灑,成不了好漢,我把所有的精力投放在工作上,天天免費加班喊單,可總有下班的時候。只要一安靜下來,我發現我自己就有狂虐的傾向。恨不得往熱鬧的地方湊,或者整晚與電視為伴。
就算這樣,那個甜蜜的夢,仍讓我我整個人沉浸在失落中總是擺脫不出來。
幸好的是,那晚之後,那兩個傢伙總是不約而同地來我家蹭飯,可更多時候我們只是一起吃泡麵或叫外快,這個時候我更加想念齊樂,總是吃著吃著就流眼淚,他們都以為我是被辣出淚水的。
後來他們提出搬來我家搭伴過日子,我是樂意之極,既能減少房租,又能免卻我胡思亂想煎熬的日子,我和廖亦雅擠一間房,喻翹楚一間房。不過這兩個傢伙也經常不回家過夜的,真是狡兔三窟!
值得一提的是,那晚之後,韓澤宇就沒再來纏著我,只是有一次,我們在步行街上迎面而過,如陌路人一樣。
只是我知道,我們眼神對上的時候,他避開了我,就像躲避瘟疫一樣。
那天,他是摟著一個妖冶的女人歪歪斜斜地走在大街上,那畫面看起來很彆扭,向來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他,竟在僅僅幾個月,長出了一個啤酒肚,而他摟著那女人雖然妝容很好,但是一眼就看得出那是個年紀應該比他大很多的女人,他怎麼了?
我除了驚訝還是很好奇,怎麼說,他家境那麼好,總不會因為倒閉了一間公司,就要找個富婆包,養吧?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這樣想他,當我們擦身而過後,我還是忍不住轉過身去看他,怎麼說,也是我的初戀,碰巧,他也回頭,可眼中複雜的神色是我看不明白的。
我急急轉回頭,他變成怎麼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想分手亦是朋友是不可能,不是敵人就不錯了。不管是他對我,還是我對他,都有說不清的恨。
改變最大的就算禽獸了,不知道何時開始,他對我,不僅沒了刁鑽,反而成了開始同事口中的好傢伙!我本來覺得或許試用期過了,就沒必要這樣雞蛋裡挑骨頭,正常來說,他也該變回了眾人眼中好口碑的領導。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這種好是不一樣的,他不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