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了,很容易扎到手指頭的。”竇萌妮道,“一番心意嘛,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哦。”馬小樂看看竇萌妮的臉,覺得她有點得意,“竇萌妮,這真是魏小夢做的?”
“是啊,這還要懷疑?”竇萌妮道,“那你可傷她的心了,趕緊戴上吧。”
“我先收著,先不戴。”馬小樂隱約覺得,這紅豆串子是竇萌妮自己做的。
“收著也行。”竇萌妮道,“不過可別弄丟了,一定要好好收著。”
“那是了。”馬小樂道,“還有別的事麼?”
“沒有。”竇萌妮看了看收拾好的東西,問道:“真要離開這裡了?”
“是啊。”馬小樂道,“明天就離開了。”
“那我就不能來這裡找你了。”
“不能了。”馬小樂道,“竇萌妮,你以後得少找我,要不會有麻煩。”
“誰?”
“我啊。”馬小樂直說了,“我那女朋友以前是警察,特別厲害,她不喜歡我跟別的女人過多地來往,要不我一回去就會被審查啊。”
“哦。”竇萌妮點點頭,“不過我們之間沒啥啊,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是不能怎麼樣,但麻煩。”馬小樂道,“搞不巧就有誤會。”
“呵呵,那如果你在廣發賓館裡的事要是被知道了,還不出天下大亂?”
“竇萌妮!”馬小樂急急地喝住,“你可千萬別亂說,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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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麼嚴重!”竇萌妮道,“大不了就分手嘛,反正也沒結婚。”
“你還小,不懂事。”馬小樂道,“竇萌妮,以後不管什麼場合,不管對誰,都不能說那晚的事,知不知道?”
“知道。”竇萌妮點點頭,眼珠子一轉,道:“你那晚還對我動粗了,忘了沒?”
“我,我怎麼對你動粗了?”
“你說我要是再磨蹭,就要暴了我。”竇萌妮道,“後來我想了很長時間,不明白‘暴’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能告訴我嗎?”
馬小樂心裡一聲嘆,這竇萌妮是咋了?不過在她面前不能失態,“暴嘛,就是暴打的意思。”
“哦,我還以為是那個呢。”
“哪個?”馬小樂想看看竇萌妮到底能說出啥來。
“**啊。”竇萌妮道,“男人對女人最痛快的懲罰,不就是**嗎?”
“瞎扯!”馬小樂道,“竇萌妮,你還小,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建議你不要在賓館幹了,去學點技術嘛。”
“我已經不幹了。”
“哦,已經不幹了?”
“是啊,自從你那事之後就不幹了。”
馬小樂聽到這裡,猜出了個大八分,“是因為我撬櫃子拿攝像機的事吧。”
“你怎麼知道?”竇萌妮很吃驚。
“呵呵,你被開除了,或者受到批評處罰,心裡氣不過,不幹了。”
“嗯,是氣不過,憑什麼只處罰我。”竇萌妮道,“揀了客人的東西不好好交接,自己鎖到櫃子裡算什麼,對吧?”
“也不能像你那麼說。”馬小樂道,“也許是人家有急事忘記說了,暫且放到自己櫃子裡儲存起來啊。”
“才不是!”竇萌妮道,“我知道那服務員是怎麼想的,又不是一次了,就是耍小聰明。”
“哦,怎麼個耍法?”馬小樂問。
“她就是玩那一招,自己放起來故意不說,如果不被問到,她就自己拿了。如果被問到了,就說自己先儲存下來忘了交接。”竇萌妮說得很氣憤,“她就用這法子,得過人家一部手機呢!”
“哦,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