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嘛,一張人皮面具就可以了啊。”我死死地盯著蕭翎的臉說道。不惑的年紀了,都快要抱孫子了,即使每天都摸硫酸,面板也不至於如此水嫩清透啊。'東^方&網 。LnWow。'我還正想去摸一把,吃吃老帥哥的豆腐。
揭穿你的死肋,看你逞什麼能,編什麼故事。我在得瑟的時候,蕭翎一個轉身,眼角劃出奸佞的笑意,輕輕撩開腰際的深褐色外袍,露出懸掛在腰際的骨頭掛飾,亮白的白骨雕刻成雙魚的形象,帶著駑族味道。
我驀地眼睛瞪大——烏斯,這個是烏斯的東西。
“徹兒你記得嗎?小時候你最喜歡纏著王叔教你武功,陪你玩。有一次你偷偷地爬上了山上之後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胸口還烙下了一個傷疤,你還記得嗎?”蕭翎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俊逸的臉龐在醜惡的心薰陶之下,臉扭曲變形,顯得尤其猙獰,不禁讓人覺得全身毛骨悚然。他故意加重了胸口兩個字,這分明是在威脅嘛!如果我們輕舉妄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王叔。”玄徹淡淡地只會了一聲,顯得毫不在意。
“五年不見,玄徹長大了啊。”
五年?分明一直化妝成八卦大叔莫軍師藏在我們身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逸兒,病好了嗎?看上去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蕭翎見玄徹不樂意搭理他,他也不願意屈尊降貴拿自己的熱臉來貼玄徹的冷屁股,所以轉身和玄逸“拉家常,套近乎。東|方|網 。lnWOw。”
“嗯!還好。”玄逸更加冷淡地回應了他。
唉~~~悲哀,他想好好把這場重別重逢的戲演得感人至深,但是發覺只有自己一個投入了感情,其他人根本就毫不配合,弄得場面如此尷尬起來。這也不能怪玄徹和玄逸這兩個跑龍套的,一個是自己的仇人,他又不是我怎麼可能深藏自己憤恨,配合演戲呢。另一個,早就認識了,怎麼可能表現出初次見面的激動呢。所以他們倆都拿出了本色演出。
“那個……”我開口打破這份尷尬,說道:“南淳王啊,你從鬼門關溜了老長的一圈總算回來了,是不是應該和蕭子木好好聚聚,想想天倫之樂呢?”
“蕭子木在哪裡?”
“他在玄徹王爺的王府啊?賴著就是不走,趕都沒有用啊。”本來就想軟禁了蕭子木必要時還可以拿此來威脅蕭翎。誰知,蕭子木那麼“爭氣”,墜入了每人關,對秋娘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定情,從此死心塌地。但是秋娘就是對他不感冒,冷眼相對,不理不睬,擺出了高姿態。這大大鍛鍊了蕭子木不屈不撓,死纏爛打的意志。仙仙知道了,那又不得了了,每天爆發小宇宙,追著蕭子木跑,這下玄徹王府實在是太熱鬧了,簡直亂得跟一鍋粥一樣。主人都不在,這些小鼠輩在裡面造反了。還是快點讓蕭翎把意亂情迷中的蕭子木領回去吧,我怕晚一步,仙仙要火燒王府了。
蕭翎似乎對於那個兒子並不關心,我分明講得話中有話,示意他蕭子木在我們的手上,但是他卻話題突然一轉,“我在宮外聽說了皇上久病臥床了,我這個做御弟的,應該先去看看他才是。我相信皇上知道我還活著,肯定會很開心的。”說著他自顧自朝著門口走去,他還真當這裡是家啦,那麼來去自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駐足,“皇上現在在哪裡?我想群臣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天瑾帝了,要不我們同去參加陛下?”
眾大臣也紛紛好奇天瑾帝的病情,而且最近私底下各種流言蜚語四起,也想去證實一下,當然樂趣去湊熱鬧了啊。那幫老傢伙,樂呵呵地跟在蕭翎的屁股後面。
天瑾帝明明被他關在石室裡,他這麼做有什麼企圖啊?不行!千萬不能讓他去,這樣只會進入他設好的圈套,埋好的陷阱。
“天瑾帝早就下過旨意,在養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