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是警察!都是吃皇糧的,自是一家。
我剛想叉腰,給他們上一堂常識教育課的時候,從人群裡冒出一個聲音,“麻煩精,我真懷疑你有沒有大腦,這麼容易就迷路了。腦子裡裝的是稻草還是毒瘤?”一聽那欠扁的聲音我就知道是蝶影。
我當門不讓地回擊,“很科學的告訴你,裡面都是腦細胞,又稱腦髓。你才大腦萎縮,小腦畸形,腦幹變異,話是倒著說出來的,在這裡噼裡啪啦亂放。”我伸長脖子用力嗅了一下,揮揮手,“怪不得這裡的空氣那麼臭呢!”
“你——”蝶影氣極了,見說不過我,就一把抓過我的衣襟,“你的嘴比野茅坑裡的屎還臭,一張口燻死一打屎殼郎。”
“我張口了,你怎麼沒有被我燻死啊?看來,你比屎殼郎還能抗臭。”
蝶影冷若冰霜的臉上積蓄著熊熊慍氣,毫不遲疑一掌向我襲來,掌風凌厲——
“蝶影不要!”一抹嬌小的身影躥了出來,擋在我的前面,“她是門主夫人,我們先去救蝶舞吧。”
如雷貫耳的“聖衣仙手”怎麼會是一個小女孩啊,身穿飄逸出塵的白衣,純淨如九天下凡的仙女,溫婉嬌小的五官,清透如水般的眼眸,澄淨透亮,真有濟世救生的胸懷。粉嫩小手裡還捧了一隻雪白的小兔子,她以為自己是月亮上廣寒宮裡的嫦姑娘啊!
這真好玩,蝶影一身黑猶如妖豔地曼珠沙華,而蝶香就似清純明淨的白玉蘭。一黑一白的組合不就是黑白無常嘛!勾魂,晦氣那——
“小香香,還是你好!”我真想抱起她,親兩口。
蝶香對疊影粲爛一笑,繼續說道:“如果你不能把握把她打到半死不活的地步就不要動手,小傷我懶得動手。”
蝶影不甘心地鬆開了手,嘴裡憤懣地說道:“我今天饒了你!”
“我告訴花蘿蔔,你欺負我,讓他炒你魷魚!”說到花蘿蔔,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了,“蝶香小妹妹,你們門主死了沒有啊?”
蝶香清透不含任何雜質的眼眸一抬,“已經全好了啊,像小兔子一樣又會活蹦亂跳了。”手裡的兔子乖巧地跳了兩下,把花蘿蔔形容成兔子,好玩。蝶香旋即小嘴一撅,失落地說道:“如果傷得更重一些就好了,治這種小毛小病一點都不好玩。”
“玩?神醫把救人當成遊戲一樣玩?”我本以為蝶香會是她們中最正常的,看在看來各個都是怪咖。
“對啊,不行嗎?”蝶衣童稚般天真浪漫的眼眸地看著我,“有些人為了讓我出手救他們,就自殘把自己的小傷弄成半死不活的其難雜症,挑戰高難度才好玩啊。蝶影最喜歡看自己研究出來的毒用在人的身上,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掙扎的表情。”
這麼殘忍的話,出自一個說話柔糯,長相可愛的小朋友嘴裡,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疾走幾步,離她們遠遠的,怕蝶影小心眼,下毒害我。
有好戲看,我當然不會回到自己帳篷裡,數手指。我倒要看看這兩姐妹如何惡整她們的壞姐夫,我還可以從旁協助啊。
我們一行人到了門口之後,前面領路計程車兵,一個個面如土灰,嚇得全身發抖,好像裡面就是地獄一般。
其中一人瑟瑟發抖地說道:“將軍和夫人就……就在這裡面,你們……快進去吧!我們就不……了。”說著腳已經開始向後退了。士兵一轉眼就消失無蹤了,溜得真快!
我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了?”裡面又沒有怪獸。
“路上聽他們說赫雷現在殺人不眨眼,已經殺了三個庸醫。”蝶影輕飄飄地說道:“你害怕了,可以不要進去哦!”
“害怕?我這兩個字還不知道怎麼寫呢!”就讓我們三個飛天小女警去打敗壞人,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