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都不瞧我一眼,策馬揚鞭而去。
我仰躺在沙地上,無力的看著一碧萬里的天空,清湛如水,好像漸漸像我壓近,越來越近。燦爛的陽光,刺痛眼睛,漸漸眼前黯淡下來,模糊不清……
“不要放箭了!”哈特驚呼一聲。
一對士兵把我包圍,幾十把鋒利尖銳的矛對準我,冷光閃爍進我的眼睛,我認命地閉上眼。死在沙場上,多悲壯,還能與那麼多英雄同眠,肯定有不少的帥魂,值了!
“不要傷她!”哈特驚呼一聲,跳躍下馬,他抱起我,“飛雪,飛雪!你醒醒……”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朦朧中對著的就是那個大鷹鉤鼻,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討厭這個鼻子!”長著能昭彰奸險小人的鼻子,心眼肯定不太光明。我本想一拳上去把他的鼻子打扁了,事實上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手顫巍巍的舉到了一半,就頹然失重落下……
*** ***
等我醒來自己還是回到了當初的那個小帳篷,一夜逃命之旅真像一場夢,驚險刺激。可是代價是慘痛的,沒逃離虎口不說,還弄得自己遍體鱗傷。不過還好,把花蘿蔔救出去了,他是被我連累受傷的,我可不想欠他什麼。他傷的那麼嚴重,不知道有沒有危險?聽蝶影吹噓她的姐妹蝶香,素稱“聖衣仙手”,能把死人救活。花蘿蔔那樣的半死人應該不成問題的吧!
為什麼傷在後背,我整天趴在床上動不得,一趴就趴了半個月了,閒來無事,只能數數手指頭,轉轉眼珠子,挑挑眉毛,太無聊了。
門口刮來一陣風,一股青草的清香傳來,我知道就是那抹陰(鷹)魂了,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給你換藥。”哈特對我的冷嘲熱諷已經自動免疫了,估計哪天我不罵罵他,他反而會全身不舒服。
“色狼!”我的藥一直是由她換的,說什麼軍營裡沒有女婢,純粹是藉口,不就是想瞻仰一下我的冰肌玉膚,觸碰一下柔滑細膩的觸感,慰藉一下自己遐想嘛!沒辦法,傷的地方不能自食其力,就只好便宜了他白白吃我豆腐。
他嫻熟地解開紐扣,脫下外衫,解開綁帶,“傷口不紅腫發炎,已經開始癒合結痂了。”
我搖搖頭,一個問題倏地竄入我的腦海:“你說我一直這樣趴著睡,胸部受到擠壓會不會縮水啊?由包子慢慢變成饅頭,接著蛻變成小籠包。”
哈特上藥的手一滯,嘴角上揚,憋住不笑出聲:“你的已經夠濃縮了,我看不出哪裡來多餘的水分縮掉。”
“水分多了就像湯包,這樣一點不好,軟趴趴的,像下垂的老太婆。”
“那還是包子好嘍!細膩光滑有彈性,外形還好看。”哈特對這方面還真有研究,見解獨特。
晦氣!我怎麼和他聊起了這麼閨蜜的話題。
“換好藥,你快快給我滾吧!”我的臉色瞬間由晴轉陰,下達逐客令。我是小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哈特對我的陰晴不定也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等一會兒,我再來看你。”
“看什麼看,當我是動物園的熊貓啊。我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耳朵。哪天我真的成怪胎了,你再來瞻仰也、不、遲!快滾!”不知為什麼,自從經歷過“萬箭刺蝟”之劫後,後遺症不斷,自己現在活脫脫就是一隻刺蝟,講話帶刺,脾氣惡臭,不知更年期會不會提前來啊。
沒想到的是哈特沒過多久真的來了,他就是賤骨頭,越罵他反而走得越是勤快。這次乖了,端了一盅東東,會討好了,知道我話說多了口渴,給我潤潤嗓子。
他扶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來,開啟蓋子,奶香四溢,垂涎三尺那。
我像強盜一下,毫不客氣地抓過整盅東東,仰頭就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