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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開著我的北京現代急匆匆開往外婆家,一想到外婆煲的眉豆花生豬蹄湯的那個美味啊,腳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踩足油門——

路邊的景一晃就不見蹤影,聽著風敲擊車窗的聲音,急勁的速度,像做雲霄飛車一樣刺激暢快,之前的陰鬱一掃而空。我知道這條通往郊區的路車流很稀,尤其晚上難得可以看見一輛車。於是我放心大膽地把油門繼續踩下去。

熒熒皎潔月華,如水銀般傾瀉下來,迷濛了黑暗中的景物,隱逸了其中未知的危險。

聽著勁樂團勁爆的歌曲,儘管一個字都聽不懂,還是瘋癲地跟著哼著,全不在調調上,我卻自得其樂。

突然,前面射來一束明煌煌的光,如淬了劇毒的利劍射進我的眼睛,一時睜不開眼,頓時緊張地不知所措,本能的抓緊方向盤,頭低下。下意識換腳踩剎車——

我要死翹翹了,不知道會不會像寫的來個穿越,我的腦海飛快閃過這些亂七八糟的。

“哧——”輪胎與水泥摩擦出尖銳的聲音,直刺鼓膜。

“砰——”大地顫抖了一番,汽車撞擊的聲音。

我會過了神,顫巍巍地抬起頭,前面的有一輛車與我正對,我居然還完好無損地坐在車裡。微微動了一下手腳,還好都在,不禁舒了口氣。車已經嚴重畸形,車門下凹,我用力推了幾下,“哐啷——”就這樣爽快地掉了下來。

我爬了出來,藉著路燈投下的光,愕然發現我的寶貝坐騎已經面目全非,車的前部已經凹陷進去。我那個心痛,這輛車就像我的兒子一般,死皮賴臉向爸媽磨蹭了兩年才買的,開了不到一個月就這樣殘廢了。我心裡冒起洶洶怒火,開了雷克薩斯就了不起啊,這麼拽。當看到他的雷克薩斯居然毫髮無傷,我更加氣憤,故意使出吃奶的勁用腳踢著他的車門洩憤,裝什麼扭捏扭捏的小姑娘還不下來。

“喂!你快下來啊,看看你把我的車撞成什麼樣了……”藉著微弱枯黃的路燈看不到車內的情況。

“什麼東東,這麼膽小,不會這樣就嚇昏了。”我嘀咕一句。

也不能這麼耗下去啊!我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就在路邊找了一塊大石頭,用力砸車窗,學司馬光小朋友砸缸救人,當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要為了我的寶貝兒子報仇。

“我砸,我砸……”邊砸邊像勞作一樣吆喝。日本鬼子的玻璃真像他們的臉皮,又臭又硬。一扇破了,我接著砸——呵呵,要把雷克薩斯的玻璃都弄碎了我才洩恨。

開啟車門,拖出肇事者的身體,當他被拖出車門時,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我一怔,手一鬆,他滾落在地。

“你,你……”我驚顫地舌頭打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滿臉流著濃濁的血,好多血,把他的五官都遮蓋了,微弱的光投在他的臉上恐怖地像地獄來的羅剎。

我木在原地,雙腳發軟,怎麼會這樣,雷克薩斯的氣囊不是開啟了嗎?怎麼會傷到頭部流這麼多血?

關鍵時刻就要找警察叔叔,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我就手指顫顫地撥打了110和120。

我不敢接近,萬一他已經沒有呼吸了怎麼辦?我沐可星,吃了二十三年的飯,可不想後半輩子去吃牢飯。我感到一陣一陣冷意從腳底直往上冒,漫延至全身,滲進了血液骨髓……陰冷一顫一顫……

我就地蹲下,心跳的脈律不曾有一刻減緩。

警察叔叔的效率很高,十分鐘就感到了,把他送去了醫院。拍照,測量現場,給我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12點了,沒有吃到外婆的眉豆花生豬蹄湯,到是吃了太多的驚。

“咦!奇怪,這輛車沒有撞擊後留下的變形和擦痕,卻玻璃全部震碎,而且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