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小唇,又是舔,又是啃的,還用吸的。他以為我的嘴巴是C的果凍啊,“品嚐”了一番還不忘,誇獎一下,“娘子,你好美味啊。”
聽花蘿蔔說這話,我心裡膽寒啊,這聽上去多像,一隻狼對一隻羊的告白。我何時成了他圈養的小羔羊了。
我頭一偏想要避開,但是他好像是跟蹤儀,我偏到哪裡,他就追到哪裡,“娘子,原來喜歡玩躲貓貓啊?”花蘿蔔邪魅地說道,他的嘴巴還是擒著我的唇瓣。
“不要……舔我的……啃我的……”斷斷續續地抱怨聲從嘴裡逸出來,玄徹好像很不滿似的,巧舌趁著我張嘴說話的瞬間,靈活地竄了進去,一下一下挑逗著我的舌頭,翻攪我口中的香甜……
花蘿蔔越來越不檢點了,光天化日之下就……雖然法國香榭麗舍大街上到處是相擁相報的情侶,但是這裡是古代,這麼做就是在傷風化。這裡人來人往的,被人發現多尷尬啊。顯然,離經叛道的花蘿蔔對於這些事全然不顧的,沉浸在這個吻中。
“啪……”旁邊傳來盆子硬生生摔在地上的聲音,我霎時睜開眼睛,正對著站著一個面紅耳赤的廚房火頭工的兒子,這個十歲出出的小男孩傻了愣了,嘴巴張大,眼睛瞪得渾圓,好像被點了穴一樣。
玄徹粗啞地嗓子訓斥道:“看什麼看!快滾回去!”凌厲的語氣倏地把小男孩激醒,立即拔腿就跑,好像看到了鬼一樣。
唉!可憐的娃啊,人家還是情竇未開的小娃娃,在他面前上演這麼親密的一幕,在他弱小的心靈上是多大的打擊啊。
被小男孩一打擾,玄徹瞥了一眼的臉上的紅暈,可能怕自己難以自持,居然就這樣放過我了。
我嘟著嘴瞪了他一眼,“你兇什麼兇?不會……你不喜歡孩子吧?”我的臉色立即暗沉了下來,“嗚嗚……你不喜歡小孩子,你不要我們母子倆了……”說風就是雨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的心思是最難讓人琢磨的,那麼孕婦就是女人中的女人,那心思,恐怕愛因斯坦的大腦也思考不出來吧。
“好了,娘子。”玄徹把我往懷裡攔,“不要哭了,已經夠醜的了,一哭就更醜了。”
我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腰,偶當然不是眷戀他的懷抱,而是要把滿手的油膩蹭到他華麗的錦袍上,“我這張臉,雖然不說是傾國傾城吧,但少說也是人神共憤的地步。我知道你心裡泛酸,我知道你嫉妒,你就承認了吧。”
“娘子,你何時變得如此自戀了?”
“我一向很自戀的啊,你現在才發現嗎?自戀可是快樂之本。”說著,我的小腦子瓜子在他的胸膛上蹭蹭,臉上掛著狡黠的微笑。順便,雙手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的擦。
“看來……我以後要在你腳下拴上兩個鐵球。”
“為什麼啊?”
“你這麼愛吹噓,我怕你把自己吹掉了。”
“……”
咋我們之間就醞釀不出愛人之間濃情蜜意的氛圍來呢,只要一張口,就是互損。不知道的人來以為我們有家族恩怨,宿世情仇。估計,萬一我們倆都啞了,用body language還是可以相互過招的。在我苦思冥想,癥結到底出現在哪裡的時候——
“賀蘭飛雪!”背後傳來一個尖細的女子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了。她得到訊息的速度可真快,一頓飯的功夫還沒有到,我踏進王府的事就傳到她的耳朵裡了,她這樣怒氣衝衝的,多像找小三興師問罪的。
我故意不動,還更加親密地抱著花蘿蔔,輕蔑地說道:“我說這裡怎麼突然變臭了,原來是屎姐大家光臨啊。”
耳畔傳來玄徹一聲輕笑。
我低聲問道:“怎麼了?我這樣說你的王妃,你心疼了?”一開口,逸出來的都是酸醋的味道。
“娘子,既然你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