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若有,自然是好,若沒有,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笑了笑回答。
吳金鑾微嘆,才說:“其實羅道長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心,已經很正了,不貪婪,不焦躁,不暴怒,不淫色。”
最後兩字,吳金鑾稍有尷尬,多解釋兩句:“這其實很正常,一旦實力到了一種境界,不光是先生還是道士,那一股子七情六慾總是免不了的。”
“例如,茅斬。”我沒有動怒,也沒有不滿。
“呼……我瞭解的不算多。”吳金鑾吁了口氣。
“我想想,你受困的地方,那就是家人?或許,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捨得捨得,捨去便得,不過,我們局外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我現在是孑然一身,沒了親人,不過,登仙道場所有先生,都是我的親人,有人死,我心如刀絞,他們若是被人殺,我必當手刃仇敵,若是為風水死,我卻只能默哀。”
“呵呵,用我們的話來說,這叫做命數,不就是那句話,朝聞道,夕死可矣?”
至此,吳金鑾又長吁一聲,意思是他的境界也不夠,就是隨便說說,我如果覺得有用的地方聽,沒用的,就當他胡言亂語。
這是飯點,弟子數量不少,多數人見了我都行禮,大家都很隨和。
清淡的飯食,再次讓五臟廟鬆緩一些,整個人更通泰舒服了。
一餐飯罷了,卻有幾個女弟子上了前,她們顯得十分侷促,欲言又止。
我本以為她們要說老龔。
畢竟,老龔的性子我是瞭解的,很多地方,都很出格。
包括和我們說話,都滿嘴跑火車,對女人,他更是如此。
多半是老龔回來之後,又手腳不乾淨。
關於鹿師姐,我都不太理解,她為什麼會給老龔縫布鞋。
只是老龔不算是被奴役,相對來說是平等的,我就不好太過苛責他。
“小師叔……有件事情,你不能不管……”總算,其中一女弟子開口了,她咬著唇,顯得很為難。
這弟子我眼熟,當時被黑羅剎捉走幾人,一人受害,絲焉和其餘兩人得救,她是其中之一。
說實話,我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老龔毛手毛腳,我會管教,他若是冒犯了你們,我先替他道歉,他可能有病,我讓一位前輩看看。”我在道歉。
吳金鑾同樣臉色有些發紅。
堂堂地如神,以前的鄔仲寬名聲多大?老龔這些年一樣做了不少事情,更將名聲推了出去,可他好色的點就是最大的問題。作為同行,吳金鑾臉一樣不好看。
“不,不是龔先生。”那女弟子立即搖搖頭,才認真說:“他除了最初上身過鹿師姐,讓鹿師姐好生生氣,之後他來了,就沒做那種事兒了,鹿師姐和龔先生講了道理。”
“龔先生好像很:()出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