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發現自己不僅不用送命,而且還能得到爵位,這心就一步步擴大了。
那時候,寧舒眉問陸瑞蘭,為什麼不留在北齊算了。
陸瑞蘭只是搖了搖頭,笑著告訴她,還是謝家好,為了孩子,他們也應該回東元國。
所以他們將北齊的爵位擱置,偷偷還是跟著盈袖回到東元國,重新做回他們習慣的身份。
謝家的嫡長媳身份,估計對陸瑞蘭的吸引力,比一個日薄西山的劉家長媳要大多了。
寧舒眉的視線移到對面的門簾處。她聽得見裡面的下人手忙腳亂的聲音,但是堂屋裡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去過問門簾後的是非。就當沒有聽見一樣。
就連謝東籬這一次也選擇了聽而不聞。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今天的事,我會報與兩位族叔知曉。謝家的祠堂,以後就是我和內子的責任了。”謝東籬一錘定音,已經不想再拖延下去。
盈袖也走上前來,對謝東義和謝東鳴、寧舒眉行禮道:“大哥大嫂為謝家操勞了這麼多年。我們感激不盡,這裡的一份產業,我和五爺的一點意思。還有二哥二嫂。你們也為謝家操碎了心,這一點小小的心意,還望你們笑納。”說著,盈袖將兩份產業的契紙拿了出來。一人一份。放到謝東義和謝東鳴手裡。
如果陸瑞蘭在場,她肯定是不會要的。
但是陸瑞蘭這會子暈過去了,盈袖就覺得他們得趁這個機會快刀斬亂麻,趕緊把這件事解決了。
“好,我們家事情簡單,情況又特殊,要分家實在是太容易了。我這就回丞相閣給陛下寫分家的奏報,讓陛下也為東元國第一份在分家令的指引夏順利分家的成果高興高興。”謝東籬站起來。走到盈袖身邊,又道:“大表嫂病了。你不能再偷懶了,內院外院的對牌我已經準備了新的,在我的外書房,你跟著我去取。內院外院的管事也都在外院的知客院等著你去分派家事呢。”
盈袖心裡訝然,面上只是點了點頭,“是我的不是。這兩天大表嫂病了,我也不說主動幫大表嫂管家。家裡亂糟糟的,讓大表哥、大表嫂,二表哥、二表嫂笑話了。”
寧舒眉面如土色,死死抓著謝東鳴的衣襟,站都站不穩了。
謝東籬居然將對牌都準備了全新的,說明他早就有準備了。
可笑她和大嫂還像小丑一樣四處張羅,只為了挽回他的心,豈不知她們早就輸得乾乾淨淨……
其實看一看自己的夫君,寧舒眉也知道自己沒有將心比心。
謝東籬站在盈袖那一邊,真是再自然不過。
眼看謝東籬帶著盈袖離去,寧舒眉全身的力氣褪得乾乾淨淨,她嘶啞著嗓子道:“二爺,我們回去收拾東西吧……”
謝東鳴拿著那份產業的契紙,愣愣地看了謝東義一眼。
謝東義重重一跺腳,“唉!看看你們都鬧得什麼事!如果不是你們一次又一次針對五弟妹,五弟怎麼會做得這麼絕?!”說著,他拂袖就走。
謝東鳴跟著追了上去,“大哥,咱們好好商議商議,到底是去北齊,還是留在東元國?”
“商議什麼?!五弟都把咱們的身份報到陛下那裡去了,你以為我們還能留在東元國?!”謝東義回頭呵斥他一聲,“趕緊去把我們的產業清理了,能變賣就變賣,不能變賣的,先交給五弟吧。他不管怎樣,絕對不會貪圖我們那點子錢財。”
寧舒眉看兩個男人走了,正要起身離去,就聽裡屋的一個婆子道:“二夫人,我們大夫人請您進來說話。”
寧舒眉只好走了進去,“大嫂。”
陸瑞蘭已經醒過來了,半躺在窗下的長榻上,臉色蒼白地看了看她,“剛才五弟說什麼?我怎麼聽見有說對牌?”
“五弟說,已經做了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