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腹又是一陣暖流流過的的時候,秦書想也沒想,一把抓住了溫玠寒的手臂。
被她抓住的溫玠寒回過頭,有些為難的看著她:「秦部長,我不好這口。」
所以『好這口』到底是『好哪口』了?
總歸不是什麼好的。
秦書有些後悔的看著自己比腦子還快的手,她覺得自己要是個熱氣球肯定已經氣得昇天了。好在被他這麼一氣,除了濃烈的想打他的念頭,倒也沒了褲子弄髒的窘迫。
「我只是褲子弄髒了,在這裡想等個路過的服務員幫忙。」秦書盯著溫玠寒掛在手臂上的一件外套揚了揚下巴:「主席,我可以借一下你的衣服嗎?」
聽了她的話,溫玠寒詫異的往她的褲子看了一眼:「不小心拉褲子上了?」
「……」
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書耐心磨光了伸手直接扯過溫玠寒的外套:「謝謝主席。」
「別急。」
男人神色溫潤帶著點無奈。
秦書板著臉假裝沒聽見。她其實很不理解這人用那種知書達理的樣子說一些虎狼之詞,還總是能挑在可以成功將她惹生氣的點上。
這實屬一種能力。
秦書心想,按照這個程度下去,她可能真的會選一個夜黑風高夜用麻袋套著這人給打一頓。
默默的將衣服往腰上系,秦書按耐住自己的暴脾氣解釋道:「只是每個月的那幾天,然後不小心沾到褲子上了,主席你別多想。」
他的外套很大,秦書僅僅是繞了一圈在腰上打了個結,就像是穿了一條過膝裙子一樣,尷尬的地方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被搶了外套,還用來這種用處,溫玠寒卻也沒生氣,那張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還有種鬆了口氣的樣子:「不是拉在褲子上了,那就還好。」
秦書:「……」
為了避免當場發生一些暴力事件,她覺得自己還是先離開的好。
「那我先走了,主席你自便。」
小腹的熱流感依舊存在,秦書朝著前臺的方向走去,準備找服務員拿衛生巾。
卻不想她剛走出廁所所在的走廊,就碰見了熟人。學生會秘書處的負責人俗稱『東廠都尉』陳培,溫玠寒手下最為得力的幹將。
陳培看著她神色驚訝:「秦部長?好巧,你也在這裡啊!」
「陳秘。」秦書朝著他點了下頭,正要說自己和室友一起來玩的,陳培忽然指著她的身後:「主席你怎麼也在這裡,大家找你很久了,你的電話也打不通。」
沒等溫玠寒回答,陳培來回打量了兩人一眼:「你們倆怎麼在一起啊?」
秦書解釋道:「剛剛遇見的。」
「哦。」陳培點了下頭,視線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接觸到她腰上那件衣服的時候,整個人眼睛都瞪圓了:「秦部長你這衣服好像……我記得主席今天來的時候就穿了一件這樣的外套。」
話落他又看了看身上沒有外套的溫玠寒,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聲音甚至都有點破音:「你們……」
不用想也知道這人聯想到了什麼,秦書立馬開口打斷他:「你別亂想,我們什麼都沒有。」
話落她又皺了皺眉。總覺得自己說的這句話,在這種情況下,好比那種被捉姦在床後的無力辯解。
果不其然,聽了她雞肋的解釋,陳培的表情滿是發現了奸/情的雀躍,他壓著笑意:「我沒說你們怎麼了啊,秦部長你這是在心虛嗎?」
秦書:「……」
這個時候她再開口解釋似乎會越描越黑。
畢竟陳培那種肯定的眼神她是沒有信心能給掰正的。想到這裡她回過頭看了溫玠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