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舔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似乎說了什麼。
廉隅有一對小耳朵。
見我進來,個子一米八用一種極度輕蔑的語氣“約束老闆還真是你同學啊”
我扯扯衣角,走過去,雙手和十放在腹部,“好久不見,”
他裂開嘴角,“古太太,我有名字。”
“毛耿”
“毛先生,您好。”
“你好。”
“我這同學?”我看向廉隅,她喝得臉蛋紅撲撲的,髮絲凌亂,從額頂垂下來,經過嫣紅的唇角,被撥出的氣體揚起來。
“還請毛先生見諒,她素來酒量不好,酒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還請你不要計較,”
毛耿看著我,笑得十分毛骨悚然,“也就是,她清醒時做的事,我可以計較咯?”
我啞然,
這時候廉隅噗的吐出一口酒霧,轉過來扯著毛耿憨憨的問,“有沒有彩虹,有沒有彩虹?”
我很不想承認我認識這貨。
毛耿沒有看她,反而看著我,“你看,這我怎麼回答?”
我很不客氣的把廉隅搬過來,離間開他們的距離“先生多慮了,這個問題不需要你來回答。今日你在這裡的花銷……”
“你全部報銷?”他打斷我的話,
“毛先生又多慮了,給您打九折,另外給您一次抽大獎的機會,詳細內容,劉禹會仔細的告知你。”
我朝他點頭,並沒有立即轉過身去,我知那條眼鏡蛇一定會在門口等著,所以現在還不能走,得等保安過來把人降住再說。接著包廂裡響起一道號角,出於緊張情緒的我冷不防的就被嚇了一跳,結果看見毛耿忽略掉在場所有人的詫異的目光,從兜裡把手機掏出來。
廉隅反應過來這聲音是鈴聲的時候,掙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放開嗓子哈哈哈的大笑,完了還不夠,還攤開四肢像蜘蛛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爬到桌邊,又灌了一杯酒,我阻止不及,看見她扶著桌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伸出手併攏凌亂的發,一手插腰,扭著屁股翹著蘭花指給毛耿拋了個媚眼,又轉過頭來突然像一隻小母牛,直直的闖向我。
我以手掩面。淚奔道:“得,你要是想和她計較,你就記吧。”
也不知打電話給毛耿的是個什麼人,只聽他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對電話說,:“欠三個了。”
接著摁斷了電話。
“這幅樣子我可不要,古太太還是自己帶回去吧!”
我簡直求之不得,回神一看,人就已經跑到銀屏前抄起麥克風在哀嚎了,而且一邊唱一邊跳,一邊脫……衣服……
我連忙跑過去一把截住她脫了一半的T恤,在看看劉禹,人已經把頭轉過去了,倒是毛耿這個不知羞恥的,舉著高腳杯慢悠悠的看著我們,那模樣,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決定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拖出去,可廉隅不樂意了,推開我從地上滾了一圈,又滾了一圈,還不時的對著我傻笑,我頭疼的看著大門,說“有本事你從那麼小的門裡滾出去,”
廉隅真的滾了!雖然中途被門擠了一下。
我默默在門口等著她,等她滾完在對我傻笑的時候,我招呼劉禹把她弄了回去。
正巧在走廊上看見古子濤,我奇怪道“你怎麼還沒走?”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他沒有在意,目光在廉隅身上鈞尋了一下,說道:“我打電話給劉斂桉。”
誰知剛剛迷迷糊糊的人一聽就更打了雞血一樣,大叫起來“那個王八蛋,他敢來……”
接著她用手捂住臉,死死的搓了兩下,縮著身子就在牆根蹲了下來,開始嗚咽,繼而大哭,最後散開頭髮,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