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而且老大也保證不和埃克斯說,我才把那易顏的事詳細說了出來。當然了,也沒太多細節,重要的細節我自己都不知道。
“事情就是這樣了,她怎麼還賴在家裡不走?臉皮太厚了吧?難道她知道我有十萬塊錢獎金,想謀財害命?”
“咳,你這麼年輕就有了十萬塊錢積蓄?那以後千萬不要輕易讓別人知道。”老大竟然跟我擠眼睛,不知道想表達個啥,他接著說,“那個叫易顏的女人死了,死在彭大友家裡。”
“什麼?”我激動得差點連床鋪都拽了起來。
老大壓壓手解釋道:“別激動,根據現場檢視她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你有不在場證據不需要擔心。我想告訴你的是,她也是想來奪取科研成果的一員,本名小易顏子,據說身懷奇術,可以控制傀儡。我們一直以為她能控制的傀儡是木偶之類的東西,不過從你的供詞來看,那些傀儡恐怕是活人。”
“什麼?”我又激動得拽床鋪,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那晚的確是第一次,第一次做牽線木偶,這有點匪夷所思,感覺很不真實。
那個局長也壓壓手,“你不要激動,雖然可以證明人不是你害的,但沒有辦法證明你和她沒有關係。”
“挨斧,是挨斧乾的,我不都說了嗎?他給我一場豔遇,就碰到了這麼個玩意兒。當時我就覺得他們很奇怪,只是情況太緊急了,我沒有多想。”
“去你家裡也很緊急?仔細考慮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我看著他們那不信任的目光,咬牙說道:“你是很緊急,因為易顏她勾引我,讓我色急。我都說了,我是初哥,經不起這樣的誘惑!”
兩位啞然失笑,相視一眼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扳倒我。
老大分析道:“那應該是挨斧有問題,但他是怎麼知道我會派大不溜來呢?”
“老大,你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不就知道了?我是無辜的,可以放我吧?你看,手腕都出血了。”
“你知道易顏是怎麼死的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事情敗露了,挨斧就殺人滅口。反正和我沒有關係,先放了我吧。”
“不對!”老大搖搖頭,“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是踩到了一個酒瓶子,摔倒時剛好後腦勺砸到了桌角上。這是一場意外,但又不像是意外,你們喝剩的酒瓶子壘得整整齊齊的,偏偏就有一個沒收拾,還被她踩到了。巧合得過分了!”
這有啥過分的?類似的場景我都經歷過一次,只不過自己的運氣比較好,沒敲的桌角而已。我又把鍋甩給彭大友,“老大,別忘了那是誰的房子,別忘了挨死的強大,他住了幾十年的房子,一般人根本駕馭不住。你說來說去還是在懷疑我?我離得十萬八千里,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是我乾的!”
“你昨晚是不是許過願?就像之前你說被雷劈死那種。”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不但說了,還是氣急敗壞喊出來的。
:()天賜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