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週末,我們的挨死先生終於被放了回來。這一點也不奇怪,這麼大一個定時炸彈,去到哪裡也不安全。肯定要經過安全處理之後才可能讓他回到活人中間。
這些也是他告訴我的,否則我早就逃之夭夭了。我很好奇要怎麼處理才行?
他把衣服掀開給我看,我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他直接在衣服上扯了一下,我才看到上面有一層薄薄的金屬網。
我想了一下,發表了我的高論,“他們這是把你電磁遮蔽了?這樣真的能鎖住你的氣運嗎?”
“嘿嘿,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你今天晚上不準洗澡,不準換衣服睡覺。”
大家都是有本事的人,我不能怯了場,更何況現在大家是同事,他沒理由再收我租金啊。的確,他很豁達。說在找到女朋友之前,可以讓我免費的住在這裡。
晚上一夜無事,大家也是喝得滿地酒瓶才去睡覺。我也覺得不過如此,所以掉以輕心了。以至於早上刷牙的時候,我不小心踩到一個酒瓶子,摔到了地上。牙刷沒差點把我捅穿,幸虧我反應及時,把牙刷偏了一些方向,只是弄了一嘴的血而已。
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他脫衣服了,也不顧滿嘴是血,生氣的到處找他。最後在廁所裡看到他在蹲坑,雪白的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些耀眼。在我眼裡這就是一把利刃,隨時都可以在我身上來一刀。
“你幹嘛脫衣服,想害死我?”
“你有病啊?我在蹲坑,你衝進來幹嘛?再說了,我脫的是褲子,不脫褲子怎麼蹲坑?還看?滾,趕緊滾!”
好像誰想看他一樣,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他。處理好我的嘴,我就跑到了樓下。在附近的早餐鋪點了份早餐,然後拿出手機上五八同城,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工作。
我總覺得這份工作不靠譜,就算靠譜了,那麼閒,找點兼職做做也不是不行,誰會嫌錢多呢?
不一會兒彭大友也下來了,他讓我請他吃早餐。我指了指自己的嘴,“我都沒讓你賠償,你還好意思讓我請你吃早餐?”
“看你這個小氣的樣子,等發工資了我就把錢還你。”
我掐掐手指,還是不同意,我把大部分錢都寄回家了,留下的錢也只能捱到發工資的日子,請人吃一頓,我就得捱餓一頓,我不幹這樣的事兒。
他冷笑一聲,就開始脫衣服。我看著乾著急,就為一頓早餐而已,他竟然想和我同歸於盡。我也不能慣著他啊,提醒他衣服上面鐵絲多,小心把自己颳了。
果然,在這劣質的衣服上出現許多鐵絲勾鉤,直接給他拿出好幾道血痕。然而他也是拼,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把衣服脫下摔在了地上。
但是他的功力明顯不如我,兩人就這麼坐著一會兒,根本沒有事情發生。我一邊吃著蒸餃一邊笑,“就你那點水平,還嫩著嘞,呃呃呃”
奶奶的,被餃子噎到了!
:()天賜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