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計劃,她要回去休息了。我打不過她,只能失望的跟她道別,什麼承諾什麼女朋友都是假的,都是騙我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失望,安慰我道:“你要好好休息,這樣才能快速恢復身體健康,加油啊!”我聽了她的話,心裡暗自苦笑,還加鹽呢!我只能無奈地吐槽著。
第二天,她就開始瞭如同魔鬼般的訓練計劃。早上七點,她就把我從床上叫起來,我洗了把臉,就被帶到了研究中心的健身房開始鍛鍊。主要以有氧運動為主,我對此倒是無所謂,反正我的魂還在床上沒起來呢,無論怎麼折磨我的肉體,我都沒有什麼感覺。
早餐非常清淡,只有一碗粥和一個包子,那些香脆可口的油炸食品,從此與我的生活徹底告別了。到了九點,就開始坐在那裡,一坐就是兩個鐘頭,除了腿麻,我真的是毫無感覺。幸好還有一個小時的拳法練習,這才讓我全身麻木的身體有了那麼一點點感覺。
彭大友和喬三郎倒是顯得挺積極的,一個勁兒地說自己身體充滿了活力。土肥圓只能在一旁一邊吃東西一邊給我們加油,當他得知自己沒法練功時,也徹底放棄了自己。
吃完午飯,她給我熬的藥也熬好了,我捏著鼻子把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藥灌了下去,那味道差點讓我把之前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接著還得午休,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人,在廠裡幹活兒連吃飯時間都不夠,哪裡還會午休啊。等到起床後又打了一通拳,就又開始無休止地打坐,一直坐到晚上九點,連晚飯都不用吃了,只要喝藥就行。
但讓我感到極度不公平的是,彭大友和喬三郎卻可以吃晚飯。我心裡非常不平衡,可何小蘭又說了,這些藥是給我排毒的,不能吃太多,不然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就這樣過了幾天,我發現自己出汗特別臭,隔著老遠,喬三郎都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他還建議我噴點香水遮掩一下,我只能告訴他這是男人的味道,他永遠也不會有的。
到了第四天之後,我終於不用再打坐了,改練小時候練過的站樁。據說這叫抱圓功,只適合那些身強體壯的人來練。對此我不以為然,小時候都能練,長大了反倒練不了?那豈不是個笑話。
可真正開始站樁時,我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站了沒多久就兩腿發抖,丹田的那股氣竟然也守不住,還沒等把它往上捧,就開始四處亂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我這副樣子,何小蘭只能無奈地嘆氣,“我還是高估了你啊,你還是先繼續打坐吧,再等上一個星期看看能不能有所改變。”
事實勝於雄辯,我也只能垂頭喪氣地坐下來。嘴賤的彭大友湊過來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呢,原來也不行啊,給你吃了那麼多大補之藥,竟然還是銀樣鑞槍頭。”
我惱火地瞪了他一眼,說:“把嘴閉上!”頓時,世界就安靜了下來。
我的異能依舊存在著,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去施展它。何小蘭也儘量讓我不要使用,說那樣會損傷精神。但我覺得如果不使用的話,又會感到難過,這真是一個讓人無比痛苦的抉擇啊。
何小蘭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對我說:“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的異能是不是感覺比之前更強了一些呢?”
可我並沒有這種感覺,就算彭大友不閉嘴,我抽他兩巴掌他也肯定會閉上嘴的。
就這樣又堅持了一週,終於又到了要開始練習抱圓功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僅僅才過去了短短一個星期,我竟然腿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站得更加穩了。但我還是不太相信這是那些藥和每天打坐的功勞,可回想起來,現在打坐時腿麻的時間確實是越來越短了。我不得不佩服道家功法的神奇之處啊。
相比之下,外國人的藥液和物理實驗完全是在透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