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明明已經支撐不住卻仍然死撐的冷傲風,一團火瞬間冒上她的心頭,纖手一把上前緊握冷傲風剛毅的下巴,將猛然他提到自己的面前,怒吼:“你他媽的,是不是白痴。冷傲風,我只說一次,我的男人就要聽我的,我的男人就要歸我管。”
靠,神馬淡然在這個男人面前全是浮雲。
冷傲風深邃的眸子靜靜的凝視徐綺,幽暗的眸裡變幻莫測,語氣終於鬆弛,卻仍然堅定如斯:“什麼事都可以聽你的,唯獨這個不行。”這句話裡面包含了多大的寵溺,那是承諾,一個黑道教父說出的承諾,無形間承認他歸她管。
徐綺一愣,沒想到冷傲風回答得直接。深深吸了口氣,平定自己內心的那股怒氣,握住冷傲風下巴的手依然沒有放開。低頭深深的凝視那雙深邃的眸子,徐綺突然猛然的吻上那張蒼白的薄唇,來勢洶湧特然。頓時間讓冷傲風一愣,只感覺到唇上面那張軟唇如同狂風驟雨一樣兇猛的吸舔。
深邃的眸子一深,伸手狠狠的按住徐綺後腦更加深入,灼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交錯,這一次的吻,不同在黑市時像似野獸般瘋狂的互相撕咬,亦不同昨晚那個霸道侵略的吻。沒有輕柔,是狂熱,想瘋狂狠狠吸取對方的氣息,想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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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愛在水木花開,煙灩,血色的恨送的花花。麼麼。
60 患難與共5
良久,兩張如膠似膝的唇分開,徐綺微微的喘氣,黑澤的眸子注視著冷傲風,帶著一如既往的淡然語氣,卻是堅定如斯:“相信我,我不會有事,我的身手你還不清楚嗎?”
冷傲風凝視著那雙璀璨閃亮帶著無比堅決的眸子,那張絕豔的小臉格外認真,她的意思,他明白。“如果不行,就給我下來。”伸手撫摸著那張絕豔的臉蛋,冷傲風輕道。
聞言,徐綺嘴角立馬勾起一抹弧度,輕柔的在冷傲風嘴角落下一吻,聲音依舊是淡然,卻輕如春風:“好,我答應你。”
站在山坡下,徐綺抬頭遠望山坡,整個面壁全是密密麻麻的藤條,沒有一絲空隙和任何扶手岩石,綠油油的一片圍滿整個小山坡。徐綺微微的皺起眉頭,看來上去確實要廢不少力。轉頭看向不遠處緊緊盯著她的冷傲風,那張臉蛋開始呈現淡紫色,時間不能拖了。
嘶,將身上寬大黑色的襯衫衣角撕開出兩條布條,慢斯條理的為自己雙手綁得緊緊。
“你在幹什麼。”低沉震驚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徐綺聰耳不聞,綁著黑布的雙手捉起牆上垂下來的藤條,鋒利的刺透過黑布深深淺淺的扎進皮肉,徐綺眉頭不可察覺輕皺一下,藉著腳下的力度,徐綺整個攀爬上去。
沒有手套,沒有銀絲,沒有以外的工具,只能靠自己的雙手。
“徐綺,你給我下來。”憤怒的吼聲響起,冷傲風赤紅雙眼盯著那個緩緩上爬的身影。該死的,這個女人騙他。
徐綺一臉沉靜,專心致志的繼續攀爬上去,沒有理會下方怒火的某人,綁著黑布的手已經漸漸滲透出液體,周圍鋒利的刺劃破她身上的黑色襯衫,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紅痕。
冷傲風雙手緊緊擰著,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個傲然的背影,在她所握過的綠油油藤條都留下紅色的印子,這個不聽話的女人,該死的讓他又愛又怒。
十來米真的不高,徐綺很快就達到山頂,只不過原本黑色的布條早已破爛不堪,就連徐綺身上的襯衫亦同樣。快速檢查下“寒銀草”,確認沒事後才摘下。
轉身看向下方已經怒瞪她的冷傲風,徐綺輕輕一笑,對著他打了個手勢,整個人往下方跳躍下去,上去艱難,下去易,十多米難不了徐綺。
藉著藤條的滑落,徐綺安全的到達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