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給破壞了。
“我想在哪裡也不想在你這裡。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這該死的女人,果真是翻臉無情!
蕭天的火又竄了上來,嘴裡卻是邪邪地譏諷道:“該做的都做了,味道和第一次時一樣美妙無比!裘巖要是知道你現在又在我的床上,不知道會不會氣瘋掉!”
“蕭天,你卑鄙無恥下流!你就是個十足的流氓!”
採月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衝著蕭天就扔了過去,裘巖會不會氣瘋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的她聽到蕭天如此猥褻的話,心裡實在是難過和氣怒。他怎麼可以乘著她醉酒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蕭天舉手輕輕一揮枕頭就掉在了地上,他的眼中射出了危險的光。這該死的女人哪裡還有一絲絲那個深情地對他說“我愛你”的女人的影子?她開標前的溫柔果真是在和我玩心機。好,這麼想玩麼?憑你個小女人,想要和我玩還早著呢!
“我卑鄙無恥下流?是誰故意藉故接近我勾引我?又是誰一邊和我親熱著一邊又陰謀欺騙算計我?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終於惱羞成怒了?”他冷酷的話再次如利刃一般從唇齒間吐出
“你憑什麼說我故意接近你故意勾引你?你又憑什麼說我陰謀算計你?我究竟騙你什麼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以至於頭天夜裡還與她那樣親密的他第二天卻會那麼樣地當眾羞辱她?
“周採月,我真是佩服你的心理素質!都已經被我道破你的真面目了你居然還可以表現得如此大義凜然!看樣子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問你,那天晚上是誰在這個抽屜裡看到了我們雲天的報價?又是誰看到報價後連忙下樓給她的情人老闆打了電話?”
蕭天的話讓採月當場呆若木雞,一個字都答不出來了。他怎麼會什麼都知道?就好像所有一切他都親眼看到了一樣。
蕭天見到她如此意外的反應冷笑了一聲:“怎麼,說不出話了?狐狸尾巴終於藏不住了是嗎?”
“你怎麼會知道的?”採月開始四周打量這間臥室,可是她什麼也看不出,她目力所及範圍內一個攝像頭也看不到。
“終於承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承認我的確看到了雲天的報價,我也承認那晚我的確給裘總打了電話,但我並沒有告訴他雲天的報價。”
蕭天一聽就大笑起來,而且是大笑不止,就彷彿她剛剛說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一般。
“周採月,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能死撐到底。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你給身為老闆的裘巖打電話不是說雲天的報價又是說什麼呢?說你剛和我上完床,說我床上功夫比他強?還是說你更喜歡和他上床?啊?”蕭天的聲音越到後面越冷。
這回她真的是無言以對了。
是啊,半夜11點她給老闆打電話不說工作的事還能說些什麼呢?要說工作的事當然就要說第二天投標的事,否則為什麼要那麼晚還打電話呢?
實際上她當時也確實是想告訴裘巖雲天報價的,只是中途她又後悔了。因為她無法告訴裘巖她是如何得到報價的,她更無法在裘巖和蕭天之間做出棄掉蕭天的選擇。
蕭天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合情合理的。她剛和他在床上瘋狂地親密完就給裘巖電話,如果不是說報價的事恐怕真的也只能說些近似蕭天嘴裡的話題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她真的是一點辯駁的理由都找不到了。現在的她說句糙點的話就是黃泥團滾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中滿是悲慼。自己追想了他這麼多年,到頭來兩人卻是這般地成了仇人。
“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