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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她猛地就要起身去開燈拿卡,蕭天一把就按住了她。

“為什麼你可以接受裘巖給你的幫助,就不可以接受我給你的幫助呢?”

蕭天說這話是委屈的,他覺得采月在對待他和裘巖時始終是厚此薄彼的。她把她的身體給了他,卻把她的心完全給了裘巖。而以她的心性,等她和裘巖一完婚,她的身體也將完全屬於裘巖了。

可是每次委屈完他又自嘲,你憑什麼耿耿於懷呢?你的心給了她嗎?她憑什麼就要把心給你呢?

可是蕭天的委屈聽在採月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所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一邊和裘巖打得火熱,一邊又和你行著苟且。可是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我早就說過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來找我,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

可是周採月,你又為什麼要答應他呢?如果不是你總這樣半推半就他會這樣纏著你嗎?

“滾!”採月哭了,捂著嘴哭的,因為不敢讓睡著的媽媽聽到,哭聲嗚咽、話語也是模糊不清。

委屈、難過、憤怒、嫉妒再次一起結黨而來,一起折磨和攪纏著蕭天。他再次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不想再聽見你對我說‘滾’!”

她手腳並用地用力地撕打和推拒著他。她這樣劇烈的反抗越發激怒了他。他明知她怕吵醒媽媽不會大聲喊叫,卻依舊用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他堅決不想再聽見她罵他,不想再聽見她衝他毫不客氣地說滾。

他再次發動了攻擊,動作不算粗魯但也絕算不上溫柔。黑暗中他可以感覺到她一直在流眼淚。

他以為她哭是因為他又一次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地要了她。可他不想停,不光是因為他的身體不想停,更因為只有與她這樣真實地結合時,他心裡那個深深的空洞才能得到一些填補。

事情一結束,他又從身後抱住了她,喘息著靠近她,依舊不停地吻著她。

“蕭天,你是個魔鬼!”聲音沒有恨、沒有悲,甚至連冷都算不上,就像是一個心如死灰的人在不帶任何情感色彩地描述自己的狀態。

“你說得對,對你而言我真的就是個魔鬼!”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酸楚和悽然,還有自責:“是我太自私,把你圈禁在我的世界裡總是不放你出去。”

“放了我吧!不然我怕總有一天我會被你逼瘋!”

“我想放的,可我…放下不。”他終於還是承認了自己對她的放不下。

不管是因為她那張和宛雲酷似的臉,還是因為她與宛雲的血緣關係,甚或是因為他對她身體的迷戀,總之他就是放不下她。

她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意:“從未提起過又談何放不下?”

她想男人與女人還真是不一樣。女人的放不下與男人的放不下好象也總是不一個意思。男人對來自身體歡娛的喜歡,彷彿總是超過女人對愛情的渴望。

他聽了她的話心裡深深地一聲嘆息,他的心她不會明白,他也不奢望她能明白。他揹負的她不想他知道,對現在他和她的這種局面他心中是有愧的。

在這件事上,他並不想推託掉自己的軟弱和自己該承擔的責任,但他確實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越是想逃越是被吸引,他越是掙扎網卻像收得越緊。

“採月,有時候我想,你我之間或許真的是宿命難逃!”今晚,他先是對她承認了自己的放不下,現在又對她承認了自己的無力感。

她很少聽到他這樣地叫她的名字。當他這樣地叫著她的名字時,她覺得有一種幸福和激動在心裡縈繞。可是她想這其實只是她自己的自我麻醉和自我安慰罷了。

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輕輕拂著她的後頸,他的手臂緊緊地環著她的腰,但她卻覺得他好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