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意映又憑空喝起了飛醋。
“……”防風邶無奈,以為她說的別人是和他在歌舞坊見面的人,又解釋了一遍,“我真的是去和別人談事情。”
“我知道啊……”意映當然知道他是去做什麼的,她只是單純地想像小夭一樣跟他一起去玩。
“……算了……”
不過是少在一起玩幾次罷了,又不是喝血療傷這樣性命攸關的事,意映也就退讓了。
只是心裡還是有些煩悶。
防風邶想得卻很認真,承諾得也很認真。
“我去見人談事,不能帶你去。”
他每次去見的人,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他不想讓他們見到她,平白給她惹來麻煩。
他常去的歌舞坊,也大多不是什麼正經歌舞坊,萬一她去了,被什麼不懷好意的人盯上。
如果她真想去玩,他得好好考察一下,哪些歌舞坊能去,哪些不能去。
“如果你想去玩,我另外找時間帶你去。”
意映愣了愣,驚喜地跳了起來,所有的煩悶一掃而空:“好!”
防風邶敲了敲她的腦袋:“好了!快睡吧!”
……
是日午後,意映帶著她給靜夫人做的補藥來到靜寧閣。
天朗氣清,防風邶在院中支起了大傘,鋪好軟榻,把母親背出來躺在院中曬太陽。
意映來時,防風邶正耐心地在給母親調整傘的角度,好讓陽光不會直接打在母親的臉上晃到眼睛。
,!
兩個孩子都越來越忙,靜夫人好久沒有看到他們倆同框了。
“映兒來了,快坐!”靜夫人伸出手招呼意映過來,她早把意映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到她立即笑彎了眼睛。
防風邶回頭對她笑了笑,繼續專注地擺弄手中的傘。
意映好不見外地坐在了防風邶給他自己準備的躺椅上,向後一仰,舒服地攤開手腳晃啊晃,拖長聲音由衷而嘆:“好舒服啊——”
“……”防風邶回頭看她,口中嫌棄,眼睛卻是在笑:“你坐在這兒,我坐哪裡?”
意映理直氣壯地笑道:“娘讓我坐的!我怎麼能不坐呢?”
“那是我娘,不是你娘!”
“你娘就是我娘!”
“你沒有自己的娘嗎?幹什麼和我搶娘?”
“有孃的孩子都是寶,誰會嫌娘多麼?”
“……”
“好了好了,都是孃的好孩子!邶兒,你再去搬個杌子出來坐不就好了?”
防風邶撅起嘴巴:“杌子坐著哪有躺椅舒服?娘偏心!”
“那要不,咱倆擠擠?”意映頗為好心地往躺椅邊緣擠了擠,努力給他讓出來不到半個人的空位。
“……”
若不是娘在,他沒準真敢和她擠在一起貼貼。
算了,也就是九個腦袋暗戳戳想想,他可不敢。
紅繩乖巧又貼心地給二公子搬了個杌子出來,放在意映和靜夫人中間,又給意映沏茶。
意映摸摸她的頭:“辛苦小紅繩啦!”
“小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別再叫我小紅繩了。”紅繩真是長大了,如今都會和她提意見了。
意映笑眯眯地回答:“好的,小紅繩。”
“……”
防風邶撩開衣襬坐下,還衝意映翻了個白眼,對她搶了自己舒服的好位子耿耿於懷。
意映連忙召喚出一個小籃子遞給防風邶,笑吟吟地說:“這是我給咱娘新做的補藥,請哥哥笑納。”
防風邶懶洋洋地伸手接過,傲嬌地哼了一聲:“看在孃的面子上,讓給你躺一會。”
於是相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