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太適合做壞事了!我要用你的血去做壞事。”
“……”
相柳沒再追問她要做什麼壞事,問她:“你要多少?”
語氣十分慷慨,像是她要多少他就給多少。
“以後也許會很多,每個月都要比上個月多一滴,但是現在,一滴就好。”意映把一個小瓶子舉到他面前。
心頭血倒不一定非要戳心取血,那樣直接損傷心臟,對自身的傷害極大。
十指連心,只要不是一下子取出很大量的心頭血,都可以從指尖慢慢引血。
相柳的拇指指甲變長變尖,毫不猶豫地在自己的中指指尖上劃了一道,擠出一滴心頭血來,滴了進去。
這麼爽快的嘛?
意映愣愣地問他:“你都不問問我要做什麼壞事?”
意映還在擔心,若他一直追問下去,她該怎麼矇混過去。
她怕如實相告,相柳會不肯給她血,以後也不會同意種蠱。
她更怕他知道了自己也會被蠱蟲認主,將來會更容易壓制操控蠱蟲。
以後他若徹底不給她感應到他的機會,那她如今就白費心思了。
相柳卻滿不在乎地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隨便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他家夫人就是要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是絕對不會攔著的。
意映故意笑得一臉邪惡說:“你就不怕我想做的事會傷到你?”
相柳還真得想了想,然後笑了:“你若是真能傷到我,那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了。相柳棋逢對手,不勝榮幸。”
,!
意映:“……”
他的語氣很真誠,一時分不清他是在誇她還是在誇他自己。
相柳忽然想到了什麼:“相比傷害到我,我更怕你要做的事會傷害你自己。”
“不會不會!”意映連忙保證道,她只不過是要一個公平的雙向感應罷了,怎麼會傷害自己呢?
相柳看她的神色坦蕩,不疑有他,只再次提醒道:“雪逆鱗要時刻戴好,你可別不小心自己中了毒。”
“嗯嗯嗯!”
相柳又道:“你如今用毒藥把我養得越來越毒,萬一不小心被我的血毒倒,你可不一定能解得了。”
意映毫不在意地笑,笑得意味深長:“中毒了你再幫我吸出來舔一舔不就好了。”
“……”你的算盤倒是打得響,他九個腦袋都聽明白了。
相柳垂眸,強壓下去嘴角沒忍住勾起的弧度。
意映忽然想到了一條格外羞恥的路徑。
他們若是想要生幼崽。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先把那個弄進去,再像給她解毒時一樣單單把毒吸出來?
只不過這時候毒不是融進她的血液中,吸脖子恐怕不行……
難道直接吸那裡?!
媽呀不行,太羞恥了,她說不出口。
意映的俏臉忽然紅得有些詭異。
相柳歪頭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意映慌忙搖頭沒話找話:“那以後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我都會來找你取血。”
“好。”
“一次也不能斷,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你的血可就白流了。”
“嗯。”
“下個月我要兩滴,下下個月我要三滴,也許以後的某個月,會要成千上萬滴。”意映誇張道。
“哦。”
“……”意映搖搖頭嘆息,“這可是心頭血,你倒是慷慨。”
相柳輕撫她的脖子:“我吃你的血那麼多次,只怕早就成千上萬滴了。”
意映癢得聳了聳肩,也抬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不一樣,你吃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