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防禦態勢。”
“而李鴻章手下的銘軍,其中駐紮在濟寧和徐州的總共22個馬步營,目前已經東進,螞蟻搬家一樣的向著諸城和日照轉移。這股銘軍兵力強大,作戰總兵力超過一萬一千人,除了20個備有火炮的步兵營外,還有兩個五百多人建制的馬營。”
“和丁寶楨手下250人的馬營不同,李鴻章嫡系的馬營雖然馬匹只有勇丁的一半,也就是二百五六十匹,但是他的人員分為馬勇和散勇,馬匹的餵養和照料相對來說更好,作戰能力更強。而且他們的馬隊手裡出了短標槍和大砍刀外,還有雙筒的短洋槍,能夠騎著馬開槍!”
李海牛聽到這裡悶哼一聲,低沉地道:“那鳥玩意在馬上有個屁的準頭,三十步內馬上開槍,能打中個磨盤都算燒高香了。”
姚梵喝止道:“海牛你別插嘴,聽白小旗同志繼續說。”
李海牛立刻閉口不語,他對白小旗有些不高興,這點大家都能看出來。
其中原因出奇得簡單,因為騎兵營的營長被姚梵定為了白小旗的丈夫,白馬會出身的奚大虎,而李海牛向姚梵力薦的原一營副營長匡如意,卻被平調到了騎兵營當副營長。要知道如果不平調的話,匡如意順理成章就是一團的副團長了。
李海牛對於目前一團的新任副團長胡廣亭倒是沒有意見,這本就是他手下愛將,但是對於匡如意的平調而非升職,他是有些抱不平的。至於騎兵營下面三個連長,其中一連連長謝家祥,三連連長侯定山,都是白馬會出身,這也讓李海牛很鬱悶。
好在二連連長張祿生是姚家莊體系的,三個副連長也都是姚梵的起家老戰士。姚梵也告訴李海牛不必擔心“革命軍隊不是私人的軍閥,我們的思想政治教育不是白上的。”這才讓李海牛稍稍安心。姚梵能夠理解李海牛的擔心,畢竟太平天國和捻軍都出過大量叛將。
白小旗的情緒很平靜,她繼續道:“另外,除了劉盛藻率領的銘軍主力外,劉盛藻手下唐定奎部的16個營也從揚州出發向北移動。一共有13個步兵營和3個騎兵營。根據情報,隨行的還有同在揚州駐紮的慶軍一個600多人的開花炮營。但是慶軍其餘11營都在蘇州和揚州沒有動,應該是被暫時安排留守了。”
姚梵根據自己的歷史知識對幹部們補充道:“這個開花炮營是淮軍在揚州長江一帶最大的威懾力量,用來提防上海的洋人,這個營有30門12磅開花炮,另外還有四門24磅和兩門36磅開花炮!開花炮就是蹲著的臼炮,清軍稱為田雞炮,也就是說,他們有36門田雞炮。營中還有幾個洋人營官,我認為這個營的炮兵實力和淮軍一般步兵營裡的部署的6門火炮截然不同,在洋人炮兵軍官的指導下,他們應該是是具有遠端炮擊能力的,一千米到一千二百百米距離上的炮擊能力是有的,但我估計他們主要還是靠目測觀瞄。準頭我說不好,但田雞炮這種東西和我軍迫擊炮完全沒法比,肯定不會很準。”
說完姚梵示意白小旗繼續。
白小旗點點頭,繼續道:“南邊的威脅就是這樣,預計他們總的戰鬥兵力在兩萬出頭。只是北面的訊息現在很難打聽到,清軍在膠濟道上層層設卡,盤查及其嚴密。”
姚梵道:“那我幫你說吧,淮軍北方的兵力據我所知能動的只有盛軍和樹軍。這支樹軍是1868年解散後1870年新招募的,用來守備山西,六個步兵營。”
“至於盛軍,我知道他們有21個營,15個步兵營和6個騎兵營,他們是李鴻章在天津的主力部隊,拱衛北京到天津一線,用來防備洋人從海上衝擊北京。”
“我認為老李不太可能把盛軍這些部隊全拉過來,大家看上海這個殖民地港口離北京這樣遠,他還留了慶軍11個營用來提防,天津是什麼地方?後面就是北京,李鴻章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