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子公司存在,但卻獨立經營獨立核算,與母公司無關,只向情報部社會文明建設領導小組負責。按照中央給的待遇,時空交易額的5%被當做提成紅利分給姚梵。
姚梵根本不管公司的組建,事實上他也插不上手,所有的工作都由情報部的專人管理。新成立的耀福物流集團實質上只是個殼子,以此為名號進行社會經營活動,以掩蓋它的時空貿易。公司閃電般收購併完成裝修的總部大樓頂樓高階辦公區只有不到十個人,這些是掌握機密的情報部的軍人,其中包括以姚梵的秘書和保鏢身份出現的特工。
“梵梵,你趕緊結婚吧,雖然說現在時空貿易上了正軌,你在兩頭的走動也固定了日程,可是一天不抱孫子,爸爸媽媽一天不安心啊。”
李紅梅在家中一邊削蘋果,一邊舊事重提,對於兒子吃的蘋果,李紅梅是堅持不用保姆代勞的,儘管家中的兩名保姆已經被情報部換成了信得過的內部人員。
“姚梵一看自己回家還沒兩天,話題又轉向對自己不利的一面,趕緊道:“我這就去找老婆,行吧?”
“你這孩子,你去哪裡找?你送給真真的車子人家都退了回來,車鑰匙就在你房間書桌抽屜裡,你三天兩頭的不在家,這可怎麼辦,唉……”
“我出去逛逛。”姚梵支應道。
人說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珍貴,姚梵以前對周含真也就是心有些熱,可如今被李紅梅一說,卻激起了一絲不服氣。但回過頭一想,覺得自己還真是和周含真沒緣分。
雖說心裡覺得希望不大,姚梵還是鬼使神差般的撥通了周含真的電話。
“姚梵,你有事嗎?”
“周老師,我們又是鄰居又是朋友,我就不能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嗎?”
周含真氣鼓鼓開口道:“我可沒你這樣神出鬼沒的朋友,上次見到你都是在幾個月前了吧?還莫名其妙的送我車。”
“我因為工作原因,經常要呆在國外,以後每兩個月回來一次。車子是真心送你的,你不喜歡也不能怪我對吧?”
“你這麼忙啊?兩個月回一次國,比職業演奏家的表演季還累。”
“我也不想這麼忙的。說到演奏家,你上次的音樂會反響如何?北京來的那啥教授看上你的表演了嗎?”
“音樂會挺成功的,不過唐教授說我的演繹太戲劇化,太百老匯,反正不夠嚴謹。看來北京我是去不成了,不過我提了副教授。”周含真對姚梵開啟了話匣子。
“當教授啦?恭喜你!我媽可是幹了二十多年才評上教授的呢。”
“副教授,沒什麼意思,我還是想去北京當職業演奏家。”
姚梵聽手機那頭周含真的話語帶著失落,自己心裡也有些不平:“什麼狗屁唐教授!還要他推薦個屁!連個人風格差異都不懂,這樣的人也能當教授?每個人的風格不同,我就很喜歡你戲劇化的演奏!”
周含真在電話那頭如一隻小母雞般“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又沒聽過我演奏,盡瞎說。”
姚梵笑著打包票道:“不就是開演奏會嗎!國家大劇院!中央交響樂團伴奏!五月份行嗎?五月份正好我回國。”
“你瞎說什麼呢?”周含真沒聽懂,可姚梵卻掛了電話。
姚梵掛了周含真電話,立刻撥給嚴軍:“嚴部長,我姚梵。”
“姚梵你好,怎麼了?”
“是這樣的,我女朋友要開個個人獨奏音樂會……”
……………………
1877年底,嚴冬大雪,一列青島開往北京的火車,蒸汽車頭在蒼茫的藍天下拉著粗長潔白的蒸氣長龍,一往無前的行進在白雪覆蓋的原野上。
“主席,北京快到了。”姚早帆專列的乘務員張娟走到姚梵身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