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人擺了幾個姿勢。
同樣火紅色的長裙更襯出她的膚白如玉,加上其輪廓分明並且特意上的濃妝,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嫵媚的嬌氣。
她摸了摸嫣紅的唇彩,而後挺直了背脊,全副武裝的走入咖啡廳。
高跟鞋“噠噠”的剁在白色瓷磚上,每一下都是鏗鏘有力。
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她姿態極度傲慢的叫了兩杯清水,而且特別註明的是,冷的。
看著服務員離開的背影,她優雅的翹起腿,豔麗的蔻丹甲在桌面上無聊的打圈。
隔壁的玻璃窗映出她的側臉,她頓了頓將墨鏡摘下,細細端詳起那張被畫得及其豔麗的五官。
這不就是方明雅本人嗎?
褪去往昔的青澀,如今的明雅自戀的覺得自己就是那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而她這朵鮮花今天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裝逼。
咖啡豆的香氣瀰漫在周圍,淳淳的香味給人一種安靜,溫馨的滿足感。
她享受的聽了許久鋼琴曲,隨著目標人物出現,這才端正起態度。
“叮鈴”一聲,一道微胖的人影出現在咖啡館的正門,那是一個弄了一頭大波浪卷的女人,遠遠的看到明雅,她帶著一身的熱汗疾步走來。
剛坐下,連杯水都沒碰便哭哭啼啼的朝明雅哭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到底做了什麼?他不要我?”
明雅見她哭得肝腸寸斷,泣不成聲的模樣,好心的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遞過去。
任晴接過搓了搓鼻涕,剛生產完的臉上透著點紅暈:“他最近對我冷淡了,我給他打電話也不接,昨天晚上突然跟我說分手……方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就是了。”
明雅輕咳一聲,忍不住勸道:“別哭了,不就是個男人麼,下一個會更好的,你忘記他吧。”
任晴一聽,哭得眼睛都腫了:“不……不……好歹告訴我錯哪了,他原來對我很好的,比我親爹都要好,為什麼會這樣,嗚……”
明雅暗自搖頭,從包裡取出一個公文袋,瀟灑的從裡面抽出一張支票遞給她:“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分手費,你收著吧。”
任晴看了眼裡面的數額,六位數。
一般來說王厲對女人還是很大方的,不少人在分手後收了支票、禮物,也就這麼算了,可也有例外。
任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張支票好半晌,突然跟瘋了似的撕爛:“他這算什麼?用錢收買我的感情嗎?我本來打算生完之後就接受他的求婚的,現在寶寶怎麼辦?他不打算負責了嗎?!”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格外洪亮,幾乎是瞬間的,整間咖啡館裡的人紛紛朝他們行注目禮。
明雅面上不動聲色,同時將分貝提高予以還擊:“任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初生下的並不是我們王總的孩子。”
一句話,眾人齊刷刷往她們這瞧,到底是鬧的哪出啊?
任晴面上的表情一僵,而後悽楚的哭道:“可是他當初不是這麼說的,他追求我的時候把一切都說得好好的,以後我當媽媽,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明雅雖然在心中對她給予了無限的同情,可這正事依然得辦,幸好她憑藉以往的經驗,在來的時候壓著王厲又寫了一張支票。
攤在她面前,她冷颼颼的說道:“任小姐,這是最後一張支票,你如果不想要,我會向王總如實轉達你的意思。”
任晴愣了下,看了她許久最終收下了支票,可支票收下以後她卻不急著離開,反倒語氣尖銳的問道:“方小姐,據說你是在他身邊待得最久的女人,而且你們曾經交往過?”
明雅挑挑眉,其實他們並不算交往,可她不想與她解釋太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