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以排除了人為造假證的可能,現在下官已經將後院中所有沒束腰帶的疑犯集中起來,請大人下令對他們一一盤問。”
吳知府哼了一聲沒有對蔡華說什麼,反而過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趙賢弟,我相信你是無辜的,若是有人敢針對你,我絕不會輕饒了他。”
蔡華知道因為那叢奇花自己在吳知府心中已經生間隙,索性他也放開了顧忌要把此案一查到底,若真是自己的這個大仇人所為,正好報了此仇。於是他吩咐衙役道:“來人哪,一一詢問這些疑犯的腰帶何故不見了,但有說謊者杖刑侍候。”
府衙的人辦案不比縣衙,人家問話乾脆利落又能切中要點,很快其他人的嫌疑被洗清了,有的腰帶不見了是因為洗了沒幹,很快有衙役帶人去家中找到,有的腰帶不見了是因為不喜束腰,下面也有人能為其證明進入吳府的時候就是這般,到最後就剩我無法為自己證明腰帶的去向,而且可怕的是有好幾個人做證指出在我去廁所前是束著腰帶的,如是乎我就成了最大的殺人嫌犯。
吳知府把我拉到一邊問道:“趙賢弟,我也記得當時你明明末著腰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向大哥說說,你也不必害怕,一根腰帶不能證明什麼。”
我知道自己掉進了蔡燈和管桶的陰謀中,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既然吳知府問起便也不再隱瞞,把偷聽到蔡燈和管桶密謀給雲瑤下春藥,一怒下自己用石塊把張八砸暈拖到假山後一五一十講了出來,可能是張八跌倒的時候悟好將我的腰帶拉了下來,至於後來只是被砸暈的張八為何成了死人我就不得而知。
吳知府對我的話深信不疑,不過他是做官的人知道凡事要講證據,現在所有證據都是對我不利,而我講的這件事單憑我一口之詞說出來怕也不會有人相信,他不由得大為犯難,不過吳知府還是安慰我道:“趙賢弟你放心吧,我就是拼了這官不做也要保你周全,不就是一個下人嗎,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讓蔡華那老賊追查了,現在看起來他真的是有意刁難我,老傢伙以為攀上朝中龐太師一系便可以為所欲為,我早晚要收拾了他。”
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的蔡燈和管桶,兩人的得意神色似乎向我說明了一切,我道:“吳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領了,此事擺明有人陷害我,只怕想脫身難。”
蔡華見兩人在一邊竊竊私語上前道:“吳大人,現在案情已經明朗,請你下令緝拿疑犯入獄以正視聽。”
吳知府一揮袖子道:“荒謬!一根腰帶能證明什麼,趙神醫是我夫人的救命恩人,誰若敢對他不敬我吳榮必不輕饒!”
蔡華上前一步道:“吳大人,現在一切證據確鑿,難道你想置雙城國律例與不顧嗎,殺人者斬!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鄉野醫生而已!”
蔡燈和管桶趁機在下面煽風點火,眾人巴不得有人出來頂缸紛紛跟著起鬨,吳知府情知這件事對已方嚴重不利,可他卻是個有恩必報之人,就算趙神醫真的殺了人他也必定力保,更何況自己的夫人病情還沒穩定趙神醫若出意外可怎麼好。
玲瓏沒有帶弓箭又跑不出後院,急的她在一邊直跺腳,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超能力,任何事情都不可衝動過激,不然真打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不過為了防備萬一我還是把手探進腰間,鐳射槍的槍口對準了蔡燈,只要一個不妥立刻先射殺他然後擒住蔡華退出飛鷹府。
蔡華的一番話把吳知府激的勃然大怒:“蔡華!別以為我怕你,你送我一棵有毒的花豈圖謀害我夫人這事怎麼算!你見自己的毒計被趙神醫破壞,便又生一計要取了趙神醫的性命,你說,你到底居心何在!我知道你窺視我這知府位子很久了,可惜只要我們夫妻一天不死,我就會天天壓在你頭頂上,現在我以飛鷹府知府的名義命令你,帶司法司的人滾出我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