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直接對上那雙漆黑卻泛著笑意的眸子。
天仙還沒來得及反應,白墨一手攬著她的背,另一手取下她頭上寬大的帽子,將散落下來的頭髮理順,一串動作十分自然。
天仙猛然反應過來,立時掙扎起身,肩膀卻被白墨按了下來,她再次坐在了白墨的雙腿上。
她從未與一個人如此溫暖地貼近過,天仙略有些遲疑地開口道:“白老師,你讓我起來。”
白墨笑了,笑容如沐春風,“小孩子家家的,逞什麼強,乖,睡!”
白墨一手攬在天仙的腰上,另一手輕拍在天仙的背脊上,仿若在哄一個孩子睡覺。
天仙不自在到極點,如坐針氈,背上那隻手更是讓她難以自處,冷著一張臉強調道:“白老師,你身上還有傷!”
“我說無妨就無妨。”白墨攬在天仙腰上的手下移,在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聽話,睡覺!”
天仙白皙的臉上猛然湧上紅暈,從未有人如此對過她,像對待孩子一樣哄她睡覺和責罰。
“白老師,這樣不好,我到旁邊坐。”天仙垂下眸子,微側著臉,不想讓人看到她臉上的紅暈。
白墨看著向來故作老成的徒弟難得露出嬌俏害羞的一面,向來波瀾不驚地心中湧起些逗弄的興致。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你師父。”白墨在天仙的臀部輕擰了一下,撞上少女驚異的雙眼,他笑了笑,“你這孩子的年紀連我年齡的零頭都趕不上,彆扭什麼啊!”
天仙被白墨擰了屁股,臉色緋紅,抬起身子用上了力氣從白墨身上下來。
“還是說——”白墨忽然話鋒一轉,原本溫雅的笑容帶著些邪氣,手下卻毫不含糊地攬著少女,將其按下,不讓她從他身上下來,如此反覆,“你對師父我有什麼想法,在一個男人下、身亂蹭,師父我可以理解為——”
“絕對沒有!”天仙提高聲音一本正經地打斷白墨的話。
“那就乖點,別動了,不然師父我以為你真是那個意思了,你也不看看旁邊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白墨淡淡道。
“……”天仙,覺得氣有些不順。
“有傷風化,誒,說你們呢,你們小兩口注意點,這是公共場合,要想親熱,回家關燈拉上被子親熱去!”一大媽扯著嗓門吼道。
周圍的目光皆掃向白墨和天仙這處。
天仙紅著一張臉,又怒又羞,她從未遇到過這麼憋屈的時刻。
“白老師,放我下來。”天仙壓低了聲音。
“叫師父。”白墨堅持道。
“師父,放我下來。”天仙妥協了。
“不用理他們,你少在我腿上扭幾下也不會是如今的狀況。”白墨眉目之間一派溫潤之氣。
一中年大叔挪了挪屁股下坐著的行李,往天仙與白墨這塊地方湊近了點。
“小倆口是新婚吧,看這蜜裡調油、如膠似漆的模樣!”中年大叔操著一口方言道,兩隻大拇指豎起相貼地比劃道。
天仙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白墨一臉淡定。
中年大叔自以為猜到了,哈哈一笑,“你們也不用不好意思,大叔我是過來人。”
“小夥子長得真俊,跟電視上的明星似的。”中年大叔誇讚道,目光凝在白墨如潑墨山水畫似的臉上,“不,比明星還俊,你媳婦應該——”
中年大叔目光移到天仙臉上時,突然不說話了,又有些尷尬地補了一句,“你媳婦長得,也還行吧。”
白墨將天仙的臉按入他的懷中,阻隔其他人的目光。
“……”天仙,至於說的那麼勉強嗎?
“你們剛結婚就要去城裡打工啊,娃準備什麼時候要啊?”中年大叔自來熟地說著。
天仙